阮飞河和夜月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刚到桃庄,布就立刻被送去了月下堂前。原本皇甫青天是要好酒好菜的犒劳一番,但以夜月戴罪立功为由而被阮飞河谢绝,但也喝了杯茶才起身前往北厢苑,毕竟阮飞河答应过皇甫云,要把夜月交给他任凭处置
的。
一进房间,就看到月柒一直惊魂未定的缩在床边,面色煞白,不敢下去。
连看到他们二人进来,月柒也没有下去迎接,她从不失礼,这让二人感到奇怪。
“月柒,你怎么了?”
终于有人进来了,月柒这才回过神来,扑到阮飞河怀里:“阿阮姑娘!”
“月柒,你怎么怕成这个样子,云少侠呢?”
月柒有些害怕的抬起手臂,用颤抖的手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锦盒。
夜月的目光一变,算是猜到了几分,他过去打开盒子,并没有露出太多的惊讶,只是暗暗冷笑一下,也知道为何皇甫云会不在北厢苑了。
阮飞河看到夜月沉默的关上盒子,默不作声,感到奇怪,便抚了抚月柒的后背,走过去一边看了一眼夜月,一边打开了盒子。
看到凤绫罗的人头,阮飞河先是一愣,随后心想定是白之宜用来刺激皇甫云的,她又看了一眼月柒,难怪她吓成这个样子。
又注意到旁边有一封信,便轻轻拾起打了开。看了信后,阮飞河十分愤怒的揪住夜月的衣襟:“师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婠婠说凤绫罗中了曼陀罗宫的埋伏,是你杀了她,我不相信她的话,但我相信你说的话,你
来告诉我,凤绫罗是不是真的死了?”
“师姐,你若是真的信我,早就查看这颗人头是不是戴着人皮面具,而不是急着质问我了!”
“我真的查看,才是对你的怀疑!你的人皮面具,就是我也看不出,我不想错怪你。所以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是不是杀了凤绫罗?”
夜月甩开阮飞河的手:“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阮飞河愣了好久,随后一巴掌打在了夜月的脸上:“你,你把你师姐我都给骗过去了,楚白银,一个人可以贪生怕死,可以是懦夫,因为那是人难以选择的本性,但绝对不
可以欺骗,更不可以背叛信任你的人,因为那是你自己可以选择的!楚白银,我对你很失望!”
流星亲自送布去了月下堂前,千叮咛万嘱咐后,便又赶紧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无鱼。
正有一个下人端着饭菜想敲门又不敢敲的样子,流星便过去接了过来:“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