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阳光暖暖的照着。
苦力们在鞭子的威慑下依旧有气无力的晃动着筛子,只为了在那不可计数的砂子当中找到几粒那会在阳光下泛出金光的的晶体。
现在他们都已经不再去想家里的苞米是否收割完毕,他们只想能在这劳累中坚持到最后活下来,他们感觉到了无奈。
把头们手里拎着皮鞭就在那些苦力的周围晃来晃去,而日军士兵们则端着那上着刺刀的步枪在没有水的地方冷漠的注视着。
而上面这些情形就又出现在了这个金矿日军最高指挥官三木的眼里,就眼前的这副情形他都看了半年了,他感觉到了无聊。
驻守金矿看似安逸但真的很无聊,三木甚至巴不得那支传说中的什么雷鸣小队能到自己金矿这里来,然后双方大打出手。
想到雷鸣小队,三木这才想起自己的那几尾信鸽还没有放出去呢,还是要问问为什么那两只军犬还没有送到吧。
于是,他转身下了炮楼向自己所住的那所房子走去。
当他走到自己房前时下意识的往对面的那个房子看了一眼。
那个人是上面送过来暂时关押在这里的。
当然,上面已经有了交待,除了把那家伙关起来外还要给与礼遇的。
否则他三木怎么会容忍一个支那人在那屋子里骂自己,你当我三木真的一点不懂那汉语吗?
虽然大日本皇军有意把满洲变成第二个日本,可是三木却依然不认为这里是自己的家。
那么自己以占领者的姿态初来异乡,最先要搞懂的当地的语言就是骂人,大日本皇军可不吃那暗亏!
先让你猖狂几天,你等上面有令的,我非得把你这个敢骂我母亲的家伙大卸八块不可!
三木发了个狠转身,这时他门口的那两名哨兵见他转过身来了忙据枪立正。
三木熟视无睹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住所的第一道房门。
三木所住的这间房子在日军军营里条件那还是最好的,但也只是一半砖瓦结构一半是土坯罢了。
准确的说就是里面是土坯砌的墙,为保暖外面又贴了一层红砖,至于屋盖则是红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