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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别墅，一股灰尘积压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感冒呼吸道不好的季寒城，忍不住频繁咳嗽。
“咳咳！”
他手背捂着口鼻，适应了一会儿，才不继续咳。
沈曼扒拉半天，在客厅蒙灰的桌子抽屉里，找到一卷纸巾，“你别嫌弃，这玩意儿应该没过期。”
六年了，还不过期？
无奈，此刻的季二少爷需要擤鼻涕，只要凑合着用了。
沈家的别墅很大，跟铂晶公馆别墅差不多，只是这里没有那么大院子。
而且装修风格比较简约实用，没有太多昂贵的材料。
哪儿像季寒城，书房打个柜子，花了五六百万。
“原来阳台上放了很多花，现在都这样了。”
沈曼蹲下，拨弄一下干枯的花草，以前她经常浇水翻土，养的很小心。
后来被简单粗暴的放在地上，旱死了。
季寒城也陆续发现很多朽坏的痕迹，沙发角落被老鼠啃破了，客厅的电视墙的墙纸，长期不通风透气，也老化，一碰就大片大片的掉。
每个角落都是灰尘，随便在地板上踩一脚，都是深深的脚印。
沈曼翻遍置物架，耸了下肩膀，“果然啊，值钱的东西都不在，就这么点小玩意儿了。”
所谓的小玩意儿，是去各个地方旅行带回来的纪念品。
迷你版的兵马俑，长城的模型，鼓浪屿的立体地图……还有一些沈曼入狱前的照片。
不得不说，曾经齐刘海大眼睛长头发的沈曼，一身公主裙坐在钢琴前，还挺像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