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焕好像独自在海面上飘荡很久很久的浮萍,终于遇到了可以投靠的浮木,没什么表情的脸,罕见的露出亮光。
“曼姐,谢谢你,只要我恢复自由,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
今天的课程,沈曼的心思一直难以集中。
被季寒城提问,错了好几处。
“学习太多,累了?”
结束后,两人搭乘电梯下楼,季寒城问她。
沈曼还在琢磨,她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曲荣升一个下马威,想入神了。
“嗯?”
“如果觉得课程太多,就适当的放宽时间,课程不是一下子学完的,量力而行。”
电梯到了,沈曼主动去驾驶席,她要锻炼技术。
“季寒城,我问你个事,假如你有一个朋友,她被自己的父母虐待,但她不能把父母告上法庭,还有别的办法,能脱离父母的抚养权吗?”
“哦?十八岁以后,就可以申请脱离原生家庭,如果不想继续跟父母生活,那就公开断绝父子关系。”
“不行,不能公开,双方都很看重面子。”
“都搞成这样了,还看什么面子?”
车子开出地下停车场,转角上路。
沈曼补了句,“再怎么说也是养自己长大的父母,搞的太难看,对双方都没什么好处,所以不能做的太绝,换做你,会采取什么办法,逼迫他的父母,主动放弃监护权?”
季寒城看她问的这么认真。
看来确有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