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从骨头缝儿到每一个的关节,所有可以感知到的地方,都在作痛。
痛的她快要支撑不出,下一刻就要再次昏死过去。
沈曼吃力的撕开一道眼睛,呼出去的气,很短,很快,吸入的氧气不够用的,大脑处在半瘫痪状态。
沈曼手撑着地,抓一把,可……
她一下僵住。
冷,极其冷的东西,是冰!
她在哪儿?怎么会有冰?
“醒了?”
对方是中国人,声音冰冷,混合了冰渣子一样的冷漠。
眼缝里,沈曼看到一道寒光,是短刀迸射的光芒。
靠,这尼玛是什么人?
沈曼肩胛骨疼的要碎裂,她使出吃奶的劲儿,让自己的上半身离开冰冷的平面,手心往下一按,又是刺骨的冷。
玛德,她现在好像躺在冰面上。
安克雷奇的附近结冰的湖面是哪儿?
皮特治水冰河?
可这个时候,湖面会结冰吗?她脑子不清醒,已经跟地理知识断层了。
不过她记得,从安克雷奇市区开车去冰河,大概一个小时路程,就算她不是在皮特治水冰河,大概也是附近。
大概有谱之后,沈曼裹着衣服,坐下,“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