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的雷厉风行,佩妮始料未及。
她今天突然杀过来,不是单纯的吓唬她,而是掌握证据,要给她一记暴击。
佩妮无声做了个深呼吸,不让自己陷入恐慌被动。
她咬死不承认,对于没发生的事,沈曼无论说什么都是空口白牙,没有实锤,就没法定论。
要是真闹厉害,她大可以扮演受害者的角色,控诉沈曼仗着如今身份的转变就强压她一头。
在心里理清楚利害关系,佩妮有了主意。
她抬眸,红肿的脸上泛起笑容,“沈曼,你是电影看多了,太会脑补,还是想象力丰富会编故事?没影子的事儿,说得真真的似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污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伤害你?”
她盯着面前这张不施粉黛却漂浪到扎眼的脸,“你现在是厉害了,以前的劳改犯,现在成了炙手可热的一线红人,手里握着顾氏集团,还有季寒城为你撑腰,你要是看谁不顺眼,根本不需要理由,你一个眼神,想让谁死,谁敢活过当晚?”
扯掉衣服丢在沙发上,佩妮委屈又忍辱负重的语气,“是,比心机,我不如你,比背景,我现在也不如你,再说靠|山,谁敢跟季寒城比?呵呵,你要咬死我,我反抗不了,别说你拿着所谓的证据质问我,就算你空手过来,一句话也能要我的命。行,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认输。”
她往沙发上一坐,慷慨就义的形象。
沈曼心里冷冷一笑,把无耻演绎的活灵活现啊。
佩妮能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还真不是偶然,有口才,有脑子,沉得住气。
所以,她能搞一出迂回十八圈的戏码陷害她,也就不意外了。
沈曼心平气和,甚至对她微笑,“说完了?自我感觉还不错?”
佩妮坐在那里,料定沈曼不能把自己怎么样,“我说的都是实话,至于要怎么理解,随便你。”
沈曼问,“设计稿故意落在咖啡厅,是不是你?”
佩妮道,“谁会故意把劳动成果丢掉?”
沈曼道,“这么说,你知道东西落下了,却没去找?”
佩妮猜不出沈曼想说什么,眼神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