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没有换药,纱布黏连在伤口上,激的君怀瑾刺痛不已,他也不再掩饰,顺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额角冒着冷汗。

    “我去叫太医。”

    “不行。”君怀瑾拉住沈渔的手。

    沈渔明白,君怀瑾受伤的事情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否则会引起大麻烦。

    其实这个皇位无论从哪个方面讲,都是绝对轮不到君怀瑾的。

    他是趁着几方内斗,趁虚而入,掌控了内廷,让先皇下召,立自己为皇帝。

    别家都是筹谋多年,但最后却让他这样一个意外夺取了胜利的果实,自然心有不甘。

    君怀瑾登基两年,虽然以雷厉手段处理了很多异党,但毕竟这些人树大根深,如果全清,则会动摇朝廷根本。

    所以这两年来,君怀瑾时不时就会经历一场这样的暗杀,虽然他已经极为小心,但还是免不了会受伤。

    “我叫元宝去取药。”

    沈渔将元宝叫了进来,吩咐他去得意武馆,找师兄拿伤药。然后打了盆水,小心翼翼的帮君怀瑾清洗伤口。

    “小渔,有你在我身边,真好。”君怀瑾疼的脸上都是汗,但还是握住了沈渔的手,满眼都是满足。

    “外面不比宫里,就算是一定要出去,也要带些暗卫。”沈渔任由君怀瑾握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让他减轻一些痛苦。

    君怀瑾听着心里暖暖的,手握的更紧了,“很快,就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

    沈渔将君怀瑾的伤口清理干净,元宝也拿着药回来了,沈渔将药撒在君怀瑾的伤口上,重新将伤口包扎好。

    “这药会有些疼,不过效果却很好,你忍一晚上,明早就好了。”

    “小渔,这好像不是有一点疼啊。”饶是君怀瑾觉得自己的忍受力已经超凡了,但还是觉得这种痛十分严重,甚至已经疼到无法站直身体的程度。

    “你伤口上的毒十分烈性,用药自然也要烈性一些,这药十分珍贵,我师父只有这一瓶,给了我师兄,如果不是看在我的关系上,我师兄是绝对不会把这药拿出来的。”

    “小渔真厉害。”君怀瑾笑着摸了摸沈渔的头,自己家的人,怎么看都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