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应寒年轻描淡写。
从他的嘴里探不出半个字来。
“而且大哥手上少归少,但也有着一堆的产业呢,他被抓了,这些不是要被没收”牧羡泉担心的是另一个重点,“到时候一曝光,这可是大大的丑闻。”
“你惦记就自己去抢。”
应寒年冷眼一瞥,不屑地道,眉间隐隐有不耐之意。
“你这叫什么话”
牧羡泉气极地站起来,被牧华弘又给按了回去。
牧华弘沉声道,“这事是压不下去的,你刚坐这个位置不久,事情就接连地出,这不是什么好事。”
长房的沦陷是应寒年排除异己的手笔,这一点,恐怕不只他一个人这么想。
错的越多越好。
这么想着,牧华弘又看向一旁的林宜,心中又轻松一些,或许都不用他出手,应寒年的张狂和不顾一切就能活埋了自己。
应寒年冷笑一声,看着牧华弘满是讽刺,“那真是谢谢您这么关心我了,您放心,我一定把这个位置坐牢,将来给我孩子,给我孩子的孩子。”
就是不给你们。
牧羡泉不若牧华弘沉得住气,听得鼻子都快气歪了,别过脸去不再吭声。其实他本来和牧羡光一样,对牧家的争夺已经失去心思,但失去心思不代表他甘于永远被放逐海外,只有父亲把地位抢回来,他才有可能一直留在国外,而不是像现在这
样战战兢兢的,担心应寒年什么时候对他们三房下手。
牧华弘坐在那里,冷冷地看向应寒年,“我和二哥今天过来,是想问问清楚,好看看如何解决,如果你就这态度,那就只有请族中的长辈过来问个究竟了。”
林宜坐在林冠霆身旁,她明白牧华弘这是想把事情弄大。
虽然牧氏家族由牧老爷子这一支引领,但老爷子去了,应寒年刚坐上位置,家族中多的是一些老长辈,真闹起来,全隔着应寒年也是件难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