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檀反应过来,又立马搂紧他的脖颈,轻声撒娇道“但还是有一点点痛,不能自己走路呢。”
“……”
繁琐。
他抬步继续往外走。
明檀忍不住往上弯了弯唇角,既是张扬了,若不张扬到底,被御史参上几本折子可不冤枉得很?
明檀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如此招摇免不得要在御史言官那儿记上一笔。
次日早朝,议完要事,便有言官出列,参定北王殿下于大内言行无状,自巡兵归京以来也从未上朝议事,有懒庸之嫌。
人家参上一参,其实也不过是例行公事,完成月课,没指望能参出个什么惩戒。毕竟定北王殿下只要在京城,也没几日是言行有状目中有人的。
可新晋的岳丈大人不g了。
明亭远出列便怼道“臣以为,王爷新婚燕尔,见王妃受伤心急维护也乃人之常情,何谈言行无状?
“且御史所举懒庸之嫌也是荒谬至极,文臣武将本是各司其职,王爷上阵杀敌之时,也没见参杨御史未曾为国效力,只会在朝堂上一张嘴叭叭叭地盯着人家家事有懒庸之嫌!”
昌国公白敬元也出列附和“臣以为靖安侯所言极是,定北王若也称得上懒庸,那这朝堂之上怕也没有几个勤勉忠君之辈了,就算有,也定然不是只会盯着j毛蒜皮小事斤斤计较的杨御史之流!”
杨御史“……”
成康帝“……”
朝堂上静了瞬,竟也无人出面圆场。
因为事实就是,定北王殿下在g0ng中如此行径,确然目中无人了些。
可定北王殿下素来如此,g0ng宴都搅散了还怕这遭?何况昌国公和靖安侯说得也没错,新婚燕尔的,陛下都不介意,你还平白上奏寻人晦气,大可不必。
至于上朝议事,当年定北王殿下也不是没上过,可人一上来,要么沉默而立不发一言,要么就直接嘲讽太后,那还是别上的好。
半晌无人接话,銮殿寂静,最后成康帝不得不轻咳了两声,自个儿圆场道“ai卿不必争执,定北王年纪轻,刚成家,这……ai妻心切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