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对面挤满了尸蛹,密密麻麻的尸蛹恨不得生出翅膀飞跃断崖,它们跃跃欲试,甚至有些尸蛹被挤下万丈深渊,掉进无知的黑暗。
石梁并不宽,只能容得一个尸蛹站立,但是石梁却很长,上面站满了尸蛹,一长排尸蛹凶猛的朝着众人扑了过来,它们面相丑陋,神情彪悍,甚至嘴巴里面的舌头都甩在空中。
一番激战,众人早已是弹药打尽,现在只能与尸蛹展开肉搏,如果对面的尸蛹全部冲过来,那还得了?
“老沙,快想办法阻止那些僵尸过桥。”沈杖天大吼道,他拿着步枪,用仅剩下的子弹点射着跑在最前面的尸蛹。
“大家小心。”沙渡天站在桥头,尸蛹从桥上飞扑过来,直冲沙渡天,他的枪早已是没了子弹,他手中紧握军刀,如果他的工兵铲还在的话,他一定会大展风采。
尸蛹飞扑过来的同时,张大嘴巴,长长的舌头扑面而来,一股难闻的腥气钻进沙渡天的鼻中,简直令他恶心作呕。
“去你奶奶的。”沙渡天一刀坎在尸蛹的长舌上,同时,他抬起右脚,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踹在尸蛹的肚子上。
尸蛹的肚子如钢铁般坚硬,沙渡天的身子被尸蛹肚子上的反作用力震的连连后退。
被踹到肚子的尸蛹虽然没有后退多少,但是它的舌头却被沙渡天用军刀从中间劈开,痛的它双手捂嘴,往后退了几步。
后面的尸蛹哪会管前面发生了什么,它们一股劲的往前拥挤,结果中间的许多尸蛹被挤了下去,掉进茫茫黑暗。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尸蛹终于冲了过来。
摸金阳与沙渡天背靠着背,他拿出一束递给沙渡天,说道:“老沙,这是最后一束了,想办法把那道梁炸了。”
沙渡天大骂道:“老阳,你藏的够深啊。”不过他心中也暗自庆幸摸金阳藏着掖着,如果不是这样,谁能弄断桥梁?
摸金阳不敢大意,他手中也拿着军刀,做着防御的动作,他一副受了委屈样,说道:“老沙,我要是不藏着,就你们刚才那种浪费程度,咱们能这么轻松吗?”
“小心了。”沙渡天一刀砍掉了袭击摸金阳的尸蛹,他问道:“老阳,我且问你,在开封的时候,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珠宝?”
摸金阳揣着粗气,心里感激沙渡天护着自己,但是,听到沙渡天的话,他一脸迷惑的说道:“什么珠宝?我摸金阳再不好,也不会偷老兄的东西啊,再说咱们这次来得了这么多宝贝儿,你那破珠宝,我还看不上眼儿呢。”
陆水一护着赵若知,两人一起对付着几个尸蛹,眼看尸蛹越来越多,沈杖天大骂道:“老沙,别废话了,快把桥梁炸了。”他看到沙渡天手里拿着,而沙渡天却在和摸金阳扯皮,因此骂了起来。
“老沙,接着。”沈杖天扔给沙渡天一把枪。
飞舞在空中的枪,正划着美丽的抛物线,“啪!”,一个尸蛹看到了那把枪,一巴掌给拍了下来,沈杖天大喊道:“老沙,快捡起来,别让枪掉进崖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