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将军安静地承受了。他们躺在接待厅的大会议桌上,薄脆如冰,莹蓝如湖水的精神力隔绝出一个小小的昏暗空间,围护着他们,又层层叠叠一直垂坠到地面,看起来像袭华丽的衣袍,堆叠在兰蒂斯身下。
感受到侵犯停止了,兰蒂斯失神地喘息着,瘫软在希维尔身下。他现在完全是一种不设防的姿态,冰蓝色眼眸中的锐利和冷酷现在被一种懵懂的茫然所取代,像个裹在华服中的祭品,华美,脆弱,又茫然地等待被享用。
希维尔意识到,兰蒂斯现在非常,非常虚弱。
瞬时实体化的精神力没有让他失控跳出生命之舞,但是耗尽了他的体力,让他变得柔软,无助,而且极度敏感。希维尔轻轻顶弄,感觉他腰臀一直在颤抖,小腿微微痉挛,无助地想要蜷起,反而把自己夹得更紧。
他流血了。身下半透明的膜翼支离破碎,全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希维尔把他拢在两臂间,看到他后背肩胛骨位置,有两道长长的血痕。
“疼不疼?”希维尔问。
兰蒂斯摇头,金色的发丝在希维尔膝盖上小幅度地磨蹭。他被希维尔托着,撑不住自己的体重,只能荏弱地向后仰着头,露出弧度优美的脖颈。
希维尔突然心中一跳,忍不住屏息。
这是一副战士的身躯,强健,修长,完美如大理石雕塑,可现在这身体却血迹斑斑,仿佛被残忍地揉碎过,连个像样的反抗都组织不起来。希维尔用拇指揉了揉那殷红的乳尖,兰蒂斯猛地一哆嗦,从胸口到小腹抖成一片。
敏感得简直不像样。
希维尔忍着胯下的钝痛,退出了兰蒂斯的身体,“啵”地一声,蠕动的肉穴依依不舍地吐出了庞大的巨物。
希维尔呆呆看着自己的性器,有点被吓到了。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伞盖怒张,冠状沟下蜿蜒着狰狞的血管,突突地跳着好像一个活物。
印象里自己从来都没有兴奋到这个程度。他的欲望一直很淡。
可现在,希维尔感到一种澎湃的渴望在冲击着他。
但是——希维尔闭了闭眼,老实说,他对兰蒂斯真的是有点提不起劲。本能叫嚣着要他撕裂身下的雌虫,可心理上,他对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玩偶一样美丽顺从的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意思。乏味。在垃圾星的时候也有很多人想要爬上他的床,但,希维尔连一个怀抱都吝于施舍。对于性伴侣,他挑剔得近乎苛刻。
在最初的那一阵昏头涨脑的迷乱过去后,理智重新掌权,希维尔就有点懒得继续了。胯下突突地钝痛着,欲望一波一波冲刷着他,可希维尔却真的挺想到此结束。
他索然无味地拨弄着兰蒂斯的性器,雌虫的身体看起来和人类男性没什么不同,但是他们的后穴真的挺软,而且湿透了。
就在这个时候,兰蒂斯轻轻推了希维尔一下。力道小得可以忽略,但意思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