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他好说歹说,费劲口舌之下,父亲才答应将凌天剑封存,永不出世,并配合他演了那么一出戏。
然而,他却不知为何,像是被下了降头一般,不仅拿出了凌天剑,竟还用剑刺伤了她……
少nV难以置信的目光自记忆深处悉数涌上,燕空流甚至不敢相信那是他做的。
他还记得自己是怎样将剑刺入她的x膛,她的鲜血喷涌在他脸上的温热,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但那时的他,心绪却是意外的冷酷和平静。
燕空流心口一窒,x口传来一阵似针扎般绵密的刺痛,心疼和愧疚像是姗姗来迟,如同cHa0水般席卷,将他淹没。
他垂眸看着自己微微发颤的手,这都是他做的……
心中总有种莫名的违和感,但他却说不上来。
“她怎么样了?!”
“什么?”云天月一愣。
燕空流挣扎着坐起身,他腿上还有剑伤,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此时已然结痂,但他动作太大,一个不慎伤口便撕裂,渗出汨汨鲜血。
“师兄,你腿上还有伤!我带你出去吧!”云天月拉起燕空流的胳膊扛在自己肩上,架着他往外走。
“师兄,我先带你回云山派吧!请门派的大夫帮你看看伤口。”云天月垂头便能看见燕空流腿上两处伤口,血淋淋的伤让云天月不由得抱怨,“师兄你日后切莫再要与那妖nV来往了,纵使你对她情深义重,你看她还不是说T0Ng你就T0Ng你!”
若是先前,云天月定然不敢在燕空流面前说这种话,毕竟那妖nV可是她师兄的心头r0U。
可上回师兄竟然为了诛灭魔教,将凌天剑拿出来。
她虽不知师兄为何先是谎称凌天剑被毁,后又拿出了完好无损的凌天剑,兴许是师兄被那妖nV伤得太过,幡然醒悟了。
不论如何,总归师兄心中都还是有大义的。
思及此,云天月心中不可避免地有些窃喜,若是燕空流与君砚决裂,那她应当还有机会。
“不成,你能顺利闯进地牢,想来是师父纠集了不少人马突袭无极g0ng,她定然有危险。上回我刺伤了她,她的伤还未好全,我得去找她,带她一起走!”燕空流拖着脚上的上,挣扎着要去找君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