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打开另一箱,又喝了不少,我喝的最多,趴在桌子上,脑袋插在盘子里,已经人事不省。
我一直怀疑,天养这人会点啥活,他喝两瓶啤酒,有点迷糊,喝五瓶以上,眼睛开始发直,喝八瓶以上还是直,喝两厢还是直,几乎沒啥变化,说多了吧,他顶天儿就是反应慢点,你要说沒多吧,有时候还又哭又闹的,你也不知道他是啥酒量。
而我的最佳拍档,大康,绝对是社会市场练就出的一身生存技能,自从在东海龙宫的时候,和我一起上了赌场,天天几乎应酬不断,酒量越來越变态,夏天正常半米高的扎啤桶,我最多见过他整了一桶,除了舌头瓢点,走道晃悠点,绝对沒达到,不认人撒酒疯的程度,顶天算是七分醉,所以人送外号,啤酒过滤机,凯撒尿素第一生产力。
“咣当。”
大康迷迷糊糊的拽开包房门,胡乱的摸了一把脸,回头冲着天养,绕着舌头说道:“你扶着你飞哥,我去撒尿,“
“哦。”五秒以后天养茫然的眼睛,有了一丝神采,木然的点了点头。
“操,你喝多了。”大康鄙夷的骂道。
“哦。”
“傻逼。”
“哦。”
“你哦个jb,我让你扶他。”
“哦。”
“操。”大康骂了一句,脚步划着蛇形,走出了包房,蓬的一声,脑瓜子顶在墙上,身体有点发软的掏出了手机,一边按着号码,一边嘀咕着说道:“我是整不了你了,找个能整了你的人吧。”
“嘟嘟。”说完大康拨通了电话,很快里面就传出了柳迪的声音:“大康,。”
“嫂子哦,不,no,弟妹,你干啥呢。”大康语无伦次的问道。
“和你媳妇吃饭呢,你找她啊。”柳迪一听这声就有点头疼,她比较烦喝酒的人。
“我不找她,烦她,你干啥呢。”
“你喝多了吧,我不说我和她在一起吃饭呢么。”柳迪有点崩溃。
“你家老头子喝多了,你过來给他整走呗。”大康龇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