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地四季如春,温度刚刚好,温暖却不惹人厌。只是明月宫地处云盾山顶,到了晚间,温度还是有些低。

    顾欢裹着白狐裘坐在床上,试了许多方法,还没有跟系统接轨。

    算了,系统之前也经常掉线,隔些时间等它恢复,再好好嘲笑它一番。

    适时,陆砚生zj端着保胎药进来。

    顾欢抿了一口,淡淡的腥气氤氲了整个口腔,她苦着脸后退些,“烫!”

    “烫么?”

    瞧着顾欢被烫得小声哈气,陆砚生zj半信半疑。他分明试过,这温度正好。

    顾欢望着zj,他虽疑惑,却毫不犹豫地挑了些那药,浅尝温度。

    “阿欢”

    “嗯?”

    药是恰好能入口的温度,并不烫。他想问阿欢是不是最近过于疲累,所以尝不出温度,可他也不确定,是不是阿欢有身子所致但阿欢最zj近心不在焉,仿佛孕期有些焦虑,他若是直接问,怕是会刺到敏感处。

    “怪我,药是有些烫,咱们稍放一放。”

    他将药置放一旁,倾身整理顾欢睡乱的头发。恰见顾欢敛目,似乎心情不好,他将人抱起,搁在腿上,额头相抵。

    “阿欢,是有人气你了么?”

    顾欢摇摇头。

    “不是么那是我,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么?”

    她又摇摇头。

    陆砚生zj看她,宠溺道,“嗯那便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zj,不敢跟我说?”

    似乎是被他说中了,顾欢抬起臻首,平静地望着zj看来,十分陌生zj到,他心里没由来生了一丝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