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今天不忙，所以早点回来。”
白曼雪脸上带着笑容上前，一脸关切地看着季砚歌。
“砚砚，你在书房看书？”
“恩，要月考了。”
季砚歌回答得很是平淡，可是这话听到白曼雪的耳里，却是让她的心情无法平静。
这可是自家女儿头一回关心考试呀。
白曼雪心里百感交集。
她又是开心，又是担心。
可是她虽然关心季砚歌，但是因为原来的季砚歌脾气太差，不愿意跟父母多交流，所以母女之间的关系也挺一般的。
因此白曼雪心里有很多疑问，却不敢直接问。
想了想，白曼雪委婉地说道“我听李嫂说最近你很用功，在学习上花了很多功夫，是不是没有其它什么感兴趣的事情了？要不要请个假，出去旅游一下，散散心呀？”
白曼雪这话说得实在是够委婉。
但是季砚歌还是听出了白曼雪的言外之意。
这其实还是在拐弯抹角地问她是不是受了刺激，所以一反常态。
毕竟刚才季洛言才冲回来问了一通，季砚歌要是听不出来，那就真的太不敏锐了。
季砚歌相信，季洛言应该已经跟白曼雪汇报过一番了。
可是现在白曼雪还是回来了，说明白曼雪心里还是不放心。
起码白曼雪是不相信她只是突然想通了，所以才开始努力学习的。
因此，白曼雪这里得换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