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是牺牲呢。”沈煜宁笑道“父亲说的太严重了些。”
“严重?”沈承远对她这不甚在意的模样颇为不满。
厉声道“你可知冲喜意味着什么?太子府如今戒备森严。
“太子如今是个什么情况谁也不知,但倘若不是真的已经没有办法,皇后她何至于出此下策!
“你如今接了这圣旨,便是与太子有了婚约。
“倘若……倘若太子他有个不测,你今后该如何是好?”
“父亲也说了如今谁也不知道太子的情况,或许情况并不如父亲想的那般严峻。
“殿下洪福齐天,我相信他定是能挺过难关的。”
“天真!”沈承远看着沈煜宁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只恨不得狠狠给她两巴掌,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沈煜宁看着沈承远那恼怒的模样也有些无奈。
毕竟长孙景淮毒已解一事,她如何还无法对沈承远等人道明。
父女两人各执一词,谁都不肯退让,场面一度陷入僵局。
半响,沈老太太幽幽叹口气朝着还跪在地上的沈煜宁道“行了,也跪了半天了,煜宁先起来再说吧。”
沈煜宁侧目偷偷打量了一侧的沈承远一眼,见他没有反对,这才小心站起身子。
夏日里本就穿的单薄,这地上又硬的厉害,方才跪了半天,她这膝盖早就有些受不了了。
见她动作踉跄,沈承远心底也心疼。
但是面上却是还要做出一副冷硬的模样,别开眼不去看她。
待她起身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下,老太太这才道“煜宁的意思我们也都明白了。
“你是为了沈家好,我们都知道,但你父亲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