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吧！”
褚凤梅苦笑着，也不敢违背小宝的大方向。
这年头，跟上层领导叫板的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你不认真研究都能给你来一个态度不端正，更别说狡辩了，这比杀头大罪轻不了多少。
“苦海无涯回头二手车更划算！”小宝晃着脑袋优哉游哉的点评着。
嗯？
陡然间褚凤梅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老师。
貌似，我只听说过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的，没听说过还有苦海无涯回头二手车更划算。
什么叫做二手车更划算？
你这不会是打个比方吧？
老天啊，你说我是二手车？
褚凤梅那边脸色铁青，还是何东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一个递过去的眼神仿佛在说要矜持，要克制，要大度啊！
“对了，小宝，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何东赶紧转移话题，必须得聊点别的啊，然后问，“其他人呢？”
“不知道！”小宝回答的很干脆。
什么叫做不知道啊？
话说回来，这里究竟是哪啊？
“还有，刚刚那动静是你闹出来的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何东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