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我都没有停下来,后来大概是晕过去的,因为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结束。
直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还晕眩了好一阵子。
嗓子里面干干的,又是下午了吧……我睡了好久。
床上乱成一大团,好像除了我,就是揉卷在一起的褥单和被子,好多痕迹留在上面,有他的,还有我的,甚至还有……点点的血。
我都出血了……呜呜呜……看着那点东西,我几乎快掩面奔逃,一股莫名的羞愤从天灵盖上冒出来。
淡定了一瞬间之后,我试图下床。但如我所料,失败。
呃。好像比当初身为猫型的第一次还疼,我伸手摸了摸,尼玛疼的我一嘶!倒抽一口冷气不敢再碰!
触手一大片软嫩……噗——!这手感!几乎快一口老血喷出去!还热热的,不用看,肯定是红肿不堪的悲催!
当初生完小崽也没有这样啊……奶虫干啥去了?!为啥不恪尽职守?!不是说好了保持弹性的吗?!
匆忙拿纸巾擦了擦之后,我找了找床头柜里面的药,本来没报什么希望的,但却惊喜的发现还有几个软膏什么的,貌似是新的,主治——水泡烫伤撕裂??
谁有水泡!谁有烫伤!虽然摩擦起热但我没有烫伤!!哪个混蛋买的药!?!
更加羞愤!且怒火四溢!!
不过虽然暴怒,但我仍旧是抵不过疼,自个儿上了点药,然后又躺回床上自怨自艾。
这个惩罚还真是……让人没法说。
看来下床无望了,我只能在床上躺一会儿,忘川去哪儿了?
几乎是连忙的,摸了摸我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儿,没有链子什么的,那我现在是被大范围锁起来了?
不是说好了不走了吗?不是说好了这么罚我了?
可是我心底又有点怪异的情绪,他昨天好像一直绕弯子,也没说罚完到底关小黑屋不……
门咔哒一声响,脚步声轻轻的,不是他的走路声,倒像是……我连忙半坐起身,然后抓起昨天丢在旁边的大浴巾胡乱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