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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唐只觉这人真是让他恶心,片刻都不想多待,径直道:“赵总,我和蔺菱还有事,就不多呆了,现在咱们事情已了,我们也先走了!”
蔺菱诧异的看了白唐一眼,但见那张白嫩的小脸上是严寒,也没多想,就随着白唐起了身。
刘正邪也忙道:“我也有事,先走了,赵老板不用送了,留步留步。”
说着都没给赵炳奎挽留的机会,追着那两人就出去了。
“怎么了白小唐,突然火这么大?”
白唐道:“那赵炳奎,看的我恶心。”
蔺菱嗤笑道:“多大点事,也值得你生气?那种人就那德行,势利、自私、冷血,你以后见多了就知道了,这种人没有计较的必要。”
白唐咕哝了声,没有说话。
刘正邪也在此时追了上来,张口就骂赵炳奎,骂完赵炳奎又骂蒋舍,直说那是个没脑子的,被欺负了打回去就好了,他自己闷不吭声走了,还将气撒在他们身上,不讲理!没素质!
三人嬉嬉笑笑,背影和谐又唯美,那些之前的阴郁仿佛都已悄然而逝。
就在白唐闲来捉鬼赚钱度日的时候,他的一位故人却在遥远的地方苦苦挣扎。
那是一个隐藏在群山中的山洞,里面黑漆漆的,除了偶尔泄出的呻吟喘息声,一点声音都没有。
“总归要回去的!”
“总有一天,要活着回去的!”
“他在等我,他们在等我!”
“”
那是一个清秀俊雅的少年,他留着短发,右侧眉骨处有一条指甲长短的青色痕迹,那痕迹也随着少年的颤动缓慢的颤动,仿似会呼吸一样。
少年蜷缩在地上,指甲都在地面上扣出血来,仿佛极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