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一遍,就把书翻回到原本的那篇,按照一开始的摆放方式,依样画葫芦的放回去。
放下课本时,他正好看到白唐一颗脑袋埋在抽屉里,对着这张桌椅鬼鬼祟祟。
白唐对于干这些事情还真的是……无师自通,天赋异禀。
反正他也不嫌脏,就是沾一脸灰也心甘情愿的亲力而为,只要不要让他看那个无趣的课本。
江复庭就在一旁等着他摸索,看他捣鼓了半天,最后在抽屉的铁皮和木板的缝隙里拿出一张卡片。
他捏着这张费尽努力才扒下来的东西,不由吐槽:“艹,塞得那么牢,差点割破我的手,这怎么想的?”
叨完以后,还十分暴躁地甩了两下,结果自己都还没趁着新鲜劲看两眼,被他甩在半空的卡纸,突然被抽走了。
他手里一空,立刻回头看向罪魁祸首,就见到罪魁祸首一脸严肃的脸上,跟打了一层厚厚的霜一样冷。
江复庭一人占着卡纸还嫌不够,又马上将刚刚放回去的课本摊开。
他一声不吭的看着,神色沉得要就地砸下几块冰来。
如果只是单独看,确实看不太出什么名堂,因为两个字迹确实是太相似。
一个青涩,一个娴熟。
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幼年失态写的。
可当两个放在一起,这么认真一对比,什么妖魔鬼怪都要显出原型了。
卡片上的字迹和他见过的陆长枯的字迹一模一样。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就连内容也是妥妥的陆长枯风格。
白唐对于被抢了劳动成果,虽然心有不满,但在这个时候也不好发作,只能压着不爽,拧着眉头凑上跟前装模作样的看:“这又什么意思?”
江复庭晃了晃课本,猜测道:“这本应该是陆长荣的课本,我记得上次在周祁那的个人资料,有个对陆长荣的基本信息,说他是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