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换上缠枝莲纹绿衣,从容淡定站在书房外,等待女皇召见。
那天晚上之后,女皇很少召见她,这是第一次正式召见,脑海中不禁浮现女皇乌黑的秀发,不知女皇今日的头发有没有好好好擦干心道自己魔怔了,陛下身边伺候的人那么多,用不着她操心。
书房布置简单,张宁站在下方看着女皇仍旧专心批改折子,她好像很忙?
一抹暖色阳光落在她精致如玉的脸上,头发懒懒束在身后,淡粉素衣裹着婀娜腰肢,优美的颈项低垂,锁骨隐约而显,散落的青丝垂在两边,给人颓废的美感。
等明呈目光看向她,她才回避视线,心跳不已。
明呈站起来,走到她跟前道:“孤有事托你,……”
张宁心不在焉,女皇今日头发还是没好好绑。
等女皇讲完,她迷迷糊糊答应了不少东西,比如用自己的商队帮女皇寻找杂书中所道的番薯。
她不想去,但也知道番薯对粮食产量低下的百姓意味着什么,无奈跟着女皇拨给她的侍卫,跟着她们踏上西域之路。
古有记载,大武女相张氏开辟首条西域之路,带大量高产作物回国,饥荒灾年减少,大武人口直线上升,百姓富足安乐。
星姑站在月姑跟前跟她嘀咕:“这人很奇怪,你觉得呢?”
月姑不吭声,她又道:“……你怎么又不和我说话啦!”
月姑慢吞吞道:“先皇曾说过,陛下乃祸水,得快些定上凤君人选。”
“谁跟你说陛下了,我们现在说的是张宁。”星姑生气地鼓着脸。
月姑又慢吞吞道:“要不然,陛下以后出巡,还是戴上面巾。”
星姑:“不和你说了,你太无趣。”
月姑因着大武国的传统,是先皇培养给明呈的人,而先皇在她耳边唠叨最多:“孤时常觉得阿呈冷冰冰的,跟谁都有疏离感,得给阿呈找个伴。孤瞧着大召国那个叫糖果的小傻子就不错,烟火气十足。”
当时月姑死活想不起来,隔壁大召国有叫糖果的小皇子吗?想了半晌,才晓得陛下说得是小时候亲了殿下的唐俞小皇子。
先皇翻了个身,继续道:“吾儿长得真是好看,以后怕会是个祸水,得早早定上凤君人选,省得被人惦记惹上麻烦,月姑你去把我的玉玺拿来,吾要给吾儿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