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大口的喘着粗气,很久才让自己的心情稍微的平静下来,她还记得嬴洛留她一根舌头要她做的事情。
秦鸢的双腿还有些颤抖的站起来,看着那些满口鲜血,痛的嗷嗷直叫的那些人。
“刚才她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秦鸢看着他们,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说道:“她能随便一出手就割了你们的舌头,她想要你们的命,也不过动动手指的事情,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们吧!”
一说到嬴洛,所有人的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恐惧,再听了秦鸢的这句话之后,不顾自己嘴里传来的疼痛,急忙的点头。
他们还想活命,但是嬴洛说他们不说就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而她也真的做到了。
从那个时候他们就知道了,嬴洛说的一切,只要她想,就绝对能够做的到。
现在只是一根舌头,没了,只是不能说话而已。
但是下一次,嬴洛也说,下一次就是命了,没有了,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以后绕着走吧,今天她没有取我们的性命,就该偷笑了。”秦鸢虽然觉得很不甘心,但是也知道,自己这点本事根本就不是嬴洛的对手。
就算要跟嬴洛讨回来今天的这笔账,她也不能够这么冲动。
现在无论怎么样,她也只能按照嬴洛说的做,以后,以后就说不定了,整个炎天州,甚至是九州大陆,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可以伤嬴洛分毫的人不成吗?
秦鸢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恶毒的精光,但是只是一闪而过,咬着牙说道:“快走。”
那些人舌头被割掉的疼痛之后,一个个推推搡搡的从地上爬起来,狼狈的逃离了这个让他们觉得是噩梦的地方。
在他们离开之后,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树梢之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的站着一个人,一袭白衣,薄唇轻抿,脸上的半脸面具在阳光下还闪着让人心惊胆战的寒光。
只见男人眼睛微微眯起,手一抬,一道带着火属性的精光直直的射到一直树干之上,刚好将刚才嬴洛**树干之中的那只步摇烧个干净。
做事不知道善后吗?留下证据,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你做的吗?
薄风止不知道嬴洛怎么会这么大意,但是嬴洛的本事却让他也有些惊讶了,他的小乖,什么时候有了这等本事?
她身上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不知道的呢?
想到这里,薄风止那双凤眸里闪过一抹自嘲的精光,说错了,应该说,她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他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