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爷爷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能答上来，爷爷就好好验验这个龙首是不是真的！”
程欣下意识看向两位哥哥。
程刚和程杰也被程远乔忽然改变的态度，吓得有些懵逼。
“你说说，”程远乔这句话是对石岭天说的，“昨天送来的十一个兽首中，分别是按照什么顺序呈上来的！”
石岭天下意识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趁着这个功夫，偷偷看了一眼程欣。
程欣也不知道答案。
只有昨天亲眼所见的人才知道答案。
程刚将手放在脸旁，挡住了嘴型：“十二生肖，十二生肖，十二生肖……”
石岭天看了半天，忽然之间灵机一动说道：“鼠牛虎兔蛇马……”
他按照十二生肖的顺序，单独将龙首摘下来，也算是十分用心了。
可惜，程远乔根本就不吃他这一招：“是吗？你真的确定，是这样的排列顺序吗？”
他这么一问，连程刚和程杰都被搞懵逼了。
难道不是吗？
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都开始有些怀疑。
石岭天额头上频频冒汗：“不是吗？我记得好像就是这样的！”
“是你自己送过来的，你不知道顺序吗？”孟鹤撑着扶梯，好笑的问道。
对于程老爷子的这一波操作，他还是比较有好感的。
不过这一点点好感并不足以抹杀程家所有人对程云珊的所作所为。
“老爷子，要我看还是直接拿出身份证比较实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