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禽兽,配萧晚晴不正好吗要不是禽兽,还配不上萧晚晴呢。”苏临曦同样趴在二楼上,怔怔看着下面。
谢琉殷被她噎得无话可说。
曦姐这话一针见血,他还能怎么反驳
默了默,他只好又继续道,“这消息,也不知怎么就闹大了,大家都听说了,想来萧晚晴也不例外。”
“虽然表面上没什么消息传出来,但碰上这种事,任谁也会被膈应得不行。他们这日子,肯定是别想好好过了。”
“啧,这可真是恶人有恶报的典范。”
“是啊。”苏临曦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栏杆的柱子,“现在,安疏瑭心里肯定记着金玲的事,而萧晚晴也不会忘记安疏瑭在与她成亲前夜宿花楼的事。”
“双方都是带着对对方的怨念在办婚事,他们未来的日子,定然难过。”
最重要的是,这两人都不是什么通达之人,以后日夜相处,矛盾估计还会随时日加深。
“其实我也真佩服他们。”谢琉殷抄手,咂咂嘴道,“双方在暗地里都僵成这样了,今日这婚事,居然还能办得下去”
“要我说,真不如缓一缓,先重新定义下自己对对方的看法。”
“没办法啊。”苏临曦耸耸肩,“上回,太子殿下不是也分析过了吗都走到这一步了,只能办。”
“办了,还能破除闲言碎语,至少在明面上好看一些。要是不办,任亲事就这么黄了,可能在未来很长一段日子里,穆旭公府和怡宁侯府,就是京城最大的笑话了。”
“说到太子殿下”谢琉殷侧目,蹙眉看向身旁的人,“曦姐你不去瞧瞧他吗”
“上回宫里出事之后,他便忙得不可开交,半分空闲也不曾有。”
“这都半个月了,你们都还没见过面呢。”
上回宫里忽然来人,急匆匆地把两位殿下叫走。
转日,他们才从宫中传出来的消息得知,当时宫里的人那么急,是因为陛下忽然在御花园中晕倒了。
虽然经过太医诊治,陛下很快清醒过来,但这么一晕,卧床静养的日子还是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