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没什么可解释的。
冷眼望向委屈的苏柔,讥笑道,“你手段倒是高明,故意激怒我,又将设计稿在我面前晃悠,叫我撕了她,这才完成你的阴谋?”她丝毫不避讳的问。
她的直率,叫所有人都震惊了个遍。
苏柔还湿漉漉的躺在那里,死死抓着她的设计稿碎片,白洛本就是众矢之的,不仅不知道歉,还将所有罪恶推到苏柔身上的趋势。
秦以舟就在苏柔边上搀扶着她。闻言,他心头颤了一下,想问她。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刚张开的口,却被苏柔打断了,她抽涕着,“白洛姐说的不错,确实是我心机高明,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话这才激怒了她,也是我自己要跳下去的,这件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千万不要误会。”
她越想解释、将一切罪责都往她身上揽,便越是叫人觉得,她心好,也很有可能是在怕白洛,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个锅,白洛背定了!
纵使秦以舟内心有再不情愿不相信白洛,此刻,他也全然无法了。
他不在乎所有人的谴责,就是不喜,她明明可以将一切跟自己说出来,却要像现在这个样子,一声不吭,好像受了什么委屈,可事实却摆在眼前的境像。
他起身,修长的身形冷漠至极,更加是清冷的眸子,叫白洛全身心都凉了个遍,秦以舟耐心的问她,“说吧,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问题,毫无疑问的叫白洛将他冷嘲了个遍,“该解释的,我都已经解释过了,怎么想,随你们。”
她走之前毫不忌讳地撇了一眼苏柔,是冰冷的。直到背影消失在拐角,秦以舟望着她的视线还没有收回。
他,刚刚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或许,他不该以那么直接的方式叫白洛将实情说出,不是因为不相信她,而是在白洛说出时,外加上他的表态,但一定能堵住悠悠众口。
她没有,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夜晚。
游轮快要走出深海域了,天却还是阴沉的很,而这般阴沉的天,一间房却还是紧拉着窗帘。
苏柔坐在床上,一手举着电话,眉头紧拧,面色不大好,“该试的方法我都已经试过了,可秦以舟无论如何,都对白洛狠不下心来离开,他若是一直在白洛身旁晃悠,我们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对面信誓旦旦,更加的临危不惧,比起苏柔的忌惮,她的做法更叫人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