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具滚烫的躯体贴上了他的后背，一点刺痛从紧贴项圈的皮肤处传来，随之而来的是镇定剂带来的虚弱和头晕目眩。
布鲁斯从身后抱住席勒，他凑近席勒的耳畔：“考虑到我的目的，这是必要的安全措施。”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邪恶。”
“我可没说这个颈环只有电击和定位功能。”布鲁斯右手的臂弯绕过席勒的后背扣住他的肩膀，左手穿过席勒的膝弯，将他整个人抱起。
“你弄脏了我的衣服。”
“我想做的不止这些。”
席勒又一次躺回了床上，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身体的肌肉在绷紧和颤抖。布鲁斯皱着眉给席勒的手腕上套了一个心率检测仪。鉴于镇定剂已经起效了，上面数字还算正常。
布鲁斯握着席勒的手腕，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束缚带。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席勒的眼神有些茫然，甚至可以称得上涣散。这种涣散和之前病态出现时的荒芜并不一样，而是更接近于一种痛苦和应激之后带来的虚弱。
“我很清楚，而且我从未掩饰。”布鲁斯说，他指了下席勒衣角那块已经干涸的印迹，“始终在逃避的人是你。”
“你恋父？”
“我从未掩饰。”
席勒沉默了，他一动不动地任由布鲁斯解开他外套和衬衫的扣子，直到光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他才终于开口：“你不关摄像头？”
“看来你对蝙蝠洞的安保措施不是很放心。”
“不，我只是不知道我的学生竟然是个会回味自己床上生活的浪荡子。”
“我可没打算选你的课。”布鲁斯露出一个笑容，而这个笑容令席勒攥紧了手指。
布鲁斯抓起席勒的手，手指强硬地插入他的指缝之间，和他五指相扣。
“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