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亦昭也是第一次在他前头未曾空着的时候进来,只觉得倒有了些于孕期干萧定后庭的感觉,两条肉道都不空闲,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挤在一起,几乎能感觉到那根角先生上头一棱棱的螺纹。他也是喘息着,送到了深处,轻轻笼住了萧定的手背,带着萧定的手动了一下。
这一下带动那角先生在萧定阴户内又转了小半匝。萧定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半声,两手扣在阴户上,抖得筛糠一样,韩亦昭知道不能硬来,就轻轻亲吻他侧颈,一面带动他的手缓慢抽拉那根死物。此时后庭虽无一点动作,但隔着肉壁也能察觉到那东西进进出出,反复摩擦,萧定后庭也跟着一波一波的绞紧。又弄了一会,觉得手上渐渐松动,便知萧定宫颈已经慢慢软了,于轻微的呜咽声中,缓慢又钻入半寸。
这半寸委实费力已极,但捅了进去,手上就突然一松,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吸吮吞吃,韩亦昭满手都是黏腻春潮,一个没有把住,连那角先生都滑脱了进去,萧定又是一声呻吟,几乎哭出了声音来,颤声道:“塞满了……”伸手去阴户里摸索,企图将那根不长的东西拔出来。他动作大了,韩亦昭也是一阵颤栗,稍微抽插了一下,就感觉萧定内里软肉紧收,往出拉扯的时候几乎将嫣红的肉壁都拖得翻卷出来,再捅进去的时候,又深深没进尽处去,两条窄嫩的肉道就紧紧裹着前后两根东西,被他顶撞得不停摇晃。起初几下还颇为生涩,待得沾着油膏肏干过几十个来回,就又察觉出入也渐渐滑腻,竟也是肏出了淫液来。
此时萧定前后都已是湿漉漉的,两手就本能的捂着阴户,似乎是想将那根角先生固定在阴道里不使移动,然而事与愿违,韩亦昭抽插一下,就隔着肉壁顶着那根死物在阴户里拧绞一下,角先生已有近半塞进了尽头那只肉壶去,稍一转动,就是带着整只肉壶在腹腔里弹动,萧定的身子就跟着毫无规律地来回绞扭,两手的几根手指都插进了阴户中去,似乎是想要抠挖出来,但徒然是将阴唇翻了开来,里头那东西正如刑具一般来回旋转摩擦,凸起的棱子一寸一寸自滑腻的软肉上刮碾过去。韩亦昭一下一下地狠干他的后庭,故意不使他抓稳了那东西,萧定捧着阴户,有几次都几乎扳住了里头的手柄,却又从指尖滑脱了,也不知又捅到了哪里,前头的阳物也是一颤一颤的勃张,清亮的黏液悬在口上要滴不滴的样子。下面的两个穴眼是全然湿透了,后庭吃着的尤其又长又粗,撑涨得毫无缝隙。韩亦昭分开了萧定的手,引着他的手上滑到小腹,萧定本来平坦的小腹已经突兀地顶出两个圆润的凸起。他轻轻顶着,让萧定感觉其中一个凸起在手心里滑动,附在萧定耳边道:“你这里……忒也能吃了……两根都捅在最里头,你摸摸……”萧定颤声道:“涨得好难过……”
韩亦昭将自己的手指探进了萧定阴户中去,柔声道:“我给你些快活。”说着手指已在那个娇嫩软腻的肉洞里转了一圈,三指提住了那根东西,抓得紧了,猛地往外一拔。萧定惊喘一声,身子不由自己地往后一缩,阻那东西拔出,韩亦昭早知他要如此,绷着往前一送,正迎上萧定往后缩身,这一下就硬生生的干到了尽头。萧定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也不知是快感还是崩溃的抽泣,身子又止不住地前挺,似乎想逃避后庭的攻伐,韩亦昭的手又从前头迎了上来,角先生破开宫颈,狠狠碾在了宫底。
平素就是硬干进去也罕有这么狠重的,萧定颤声哀叫,抖得筛糠一样,两手不由自主地去捂着小腹。韩亦昭知他也得了趣,就以角先生在他身体里来回绞扭抽拉起来,自己也一下一下狠命干着他的后庭。萧定没几下就被干得泄了一回,射得两人贴合的地方都淋淋漓漓。韩亦昭凑着他耳际,问道:“我再让你射上一次,好是不好?”说着分了一只手出来去弄他的阳物。萧定前后三处都被抚弄着,敏感得几乎哭了出来,情态淫靡至极,那根东西本来刚刚软了下去,但韩亦昭自后头一下一下顶着他肠穴里的一块软肉,前头又捋着来回揉搓,没过一会,就将他前头又硬硬地支棱起来。萧定全身上下就只得这一处硬挺,连腰也是软了,如受了热的烛一般委在被底。韩亦昭重又抽出手来,握紧他阴户里那个手柄,抽了一多半出来,自己后边也弓身抽出,觑着萧定舒了半口气的空当,突然猛地往前一撞。
这一下两面夹攻,几乎是隔着一层肉壁,前后同时撞在萧定的内里深处。萧定声音都发不出来,睁大了眼睛呜咽着,抖得如一片树叶,下体一股热流涌出,竟是当时就潮吹了,生理性的泪水都流了出来。韩亦昭索性一手把着那个手柄,另一手也插了两个指头进去,揉捏着他的阴蒂,萧定全身上下不自主地颤抖挛缩,终于缓过半口气来,就小声哀求着:“不要肏了,受不了了……真的……”话都不能成句。“两根……要捅穿了……”他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小腹,也不知道是快感还是什么,又几乎哭了出来:“又要撞在一起了……”
韩亦昭随他视线低头看去,才知萧定说的是自己小腹上那两个凸起——被顶起来的两处,正各自沿着不知名的轨迹在他的身体深处来回滑动。
他凑到萧定耳边去,低声说:“看着韩郎能让你多快活——”说着又是猛烈的前后撞了进去。就看见那两个微凹的凸起猛地汇在了一处!
萧定瞬间就如一张弓般绷紧了,毫无自制地哭了出来。韩亦昭再也不容他抗拒,就这般前后同时拉出,同时撞入,两根东西次次隔着肉壁撞在同一个地方,前头是一棱一棱硬木雕出的层层花纹,旋转着在宫底碾磨抽插,在宫颈口刮擦得几乎都肿了起来,后头是他自己的雄伟阳物,每每干到了最深处去,整段肠肉都包裹着来回颤动。萧定就如一条脱了水的鱼,在前后夹攻中哆嗦着,两只穴全是烂熟的蜜桃一般,红嫩软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时若隐若现的外翻一点,每一次翻卷都带出喉咙中的呜咽。韩亦昭与他交欢多次,强暴淫辱,互相争竞,惩罚自虐的交合,竟还多过这般柔情蜜意的欢好,萧定更鲜有这般被肏软肏服了的姿态,不由得越是兴奋,就这样有节奏地一下一下的撞着,让萧定如骑马一般支在这两根东西上颠簸,一边笑道:“今天你这贼狐狸落到我手里,也就算是骑过韩郎给你的木驴了……”说着手上又加了一把劲,旋转着往他宫底钻了进去。
萧定长长的哭叫了一声,身子痉挛起来,前头已是毫无凭峙的就射了。这一次几乎不是射精,只是实在绷不住快感,精关全然松了,失禁般滴滴答答的流出精水,前后两个穴却如濒死般颤抖着绞紧,往深处吞吃插入的异物。韩亦昭也再把持不住,顺势捅在深处,放任自己全射了出来。
他慢慢抽出阳物,又去抽那根角先生,拔了一多半出来,才见萧定小腹依旧有个明显的凸起,不由得轻轻按了一下,就听哗的一声,一大股淫水顺着拔开的角先生溢了出来。原来里头也不知是怎么个惊心动魄的快感,一波一波的竟然都堵在那一只胞宫里,涨得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萧定羞赧已极,蜷起身子,把脸埋在枕上不看他。韩亦昭把床上那条湿漉漉的布单子抽了下来,扔在脚边,回身看见萧定脊背上汗湿,又想:“他这一次当真健旺得多了,前几次若做成这样,只怕又要昏了过去。”脑海中隐隐闪过一个念头。“他恢复怎的如此之快,倒有些之前的样子了。”又觉他侧身向里,脸红得有些可爱,照旧毫不客气的上去亲了一口,问道:“我献的宝好不好?”
萧定还没回应,突然间就听外头嘘溜溜的竹哨声响,吹得甚是急促。韩亦昭一骨碌跳起来,两三下提好衣服,蹬上靴子就往外急走,外头天色已全黑了,迎面赶上燕铭奔了过来。他疾问道:“怎的吹示警哨?同罗人难道还敢来?”
“不是同罗人。”燕铭也是满脸的困惑,道:“天色快黑的时候,打着火把自集外来的队伍,一长溜,也数不清有多少驮马。”说着伸手指向西南。韩亦昭果见徐家集背后的旷野里星星点灯的火光蜿蜒而来,竟然是一条绵延出好几里地的车马长蛇。
既是自南而来,就是大胤的腹地,显然并非来敌。若说是官军夜间行军,非得各个营头集束起来前后照应了才能走路,断没有这般松松散散的。可这么庞大的驮马队伍,除了官军,又有谁能支应起来?
他正自惊疑不定,就看见另一边祁霄也赶了过来,显然也是得了消息。两个人并肩站着,都是面面相觑,一时又一同去看那远道而来的长队。看着打头的驮马在山路上拐过了一匝,距离已经不过里许。韩亦昭指着火光向燕铭道:“去问问。”
燕铭应了一声,极利落地牵过一匹白马,跨鞍奔了出去,马蹄哒哒,在夜色中渐渐缩成一个小小的点。过了没一会,就看见他又策马奔了回来。这一回脸上几乎笑烂了,远远的就大声喊。“给养!将军!是给养!”韩亦昭摸不着头脑,问道:“什么给养?难不成是李贯亭奏调了皇帝,允自南边的临郢,又或是延川的驻军,给咱们调了粮草来?”燕铭滚鞍下马,道:“都不是!是河湟!”韩亦昭道:“怎么会?河湟是陇西驻军,跟咱们雁北驻军素无来往的,就是李贯亭怕也指挥不动……”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猛地转过头来,就往背后营房看。
在他的背后,营房门口,萧定静静地站着,一袭严严整整的黑衣,纯是当年刚硬利落的旧态,竟已看不出刚才淫靡放纵的情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