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们就这么放过这个傻子吗?”
虽厨房怠慢谢凤飞的人,都被李氏罚了个彻底,但她心中还是不痛快,恨起这个“罪魁祸首”。
李氏听着便瞪了女儿一眼,“若不是你偏不想做皇后,如今哪会要怕那丫头。”
“哼,皇后又怎么样。”谢凤飞撅撅嘴,嘴硬地说道。
“你爹爹对皇后之位可是在意的很,你可别自作主张惹你爹爹生气。”李氏狠狠点了下她的额头,“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我可不会后悔,姜世子......”谢凤飞本想说姜世子回来后便会提亲,但刚提及他,便不由红了脸颊。
......
“哥哥阵前怎么会放了那小白脸逃走,那一看便是个贵人,抓住了也好向朝廷换点银子。”
来人身姿彪悍,手持双锤,一脸愤愤地走进县衙大堂,朝着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说道。
男人正是占了南安县的匪首薛元生,闻言睁开了眼,双目中蕴含着摄人的精光,看了看傻乎乎的义弟,耐心地解释道:“抓了小的,你就不怕来了老的?”
“这些贵公子最是要面子,他必定还要来找回这个场子,而我们现在面对朝廷正规军必败,这种贵介子弟正好适合拿来练练手。”
薛元生本不是个脾性好且耐心的人,只是当初他犯了案子,逃上山,恰是义弟救了他一命,之后两人结拜为兄弟,跟着薛元生连挑二十八寨,把苍山上的山匪全拢在了一起,仔细经营几年,才有了如今的声势。
薛元生边说边说,双手不由按压着脑袋,他头痛之症也起于当初的牢狱之灾,后杀人愈多,也加剧了这症状。
“哥哥头又痛了?我去寻几个精通按头之术的娘子,来专门伺候哥哥。”杨永盯着他的动作,一脸担忧地开口。
“此时还不到享受的时候。”眼看着杨永还要再劝,他摆摆手,示意此事无需再谈。
......
“什么,姜世子竟败了!”
“还是败给那个不知哪冒出来的山匪!”
谢凤飞听着如画打探来的消息,一脸不可置信,忍不住抚了抚胸口,他不是说他定会获胜,然后回来娶她的吗?怎会如此容易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