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猴眼之人,机灵狡诈,贪婪多疑;而生蜂眼的人,则是表面合群,实则孤独、猖狂、性毒狠辣。若这两种眼相生于一人,在相学中有个特别的称呼,叫做猴子穿针!”
“猴子穿针?”
刘瞎子算是见闻广博了,但我却从未从他那里听说过此种眼相。
癞痢头手背拍了拍手心,压着嗓子对我说:
“一个是畜生,一个是毒虫;这针穿的进去,本主虽然会跋扈狷狂,但总算不会闹太大动静。可针要是穿不进,就会本性毕露,凶性大发!到那时,最先遭殃的,就是和他最亲近的人。因为他会认为,是这些人破坏了他的好事。
还有,我看那姓齐的,左眼尾狭长的就跟针脚似的,那是蜂针显露之兆!要是没猜错,他身上已经背了人命了!都说万事开头难,要是没害过人,后果还不至于太严重。可有了开头,后面可就不会再手软了!”
我听得心底有些生寒,眼珠缓缓转动下,当即道:“走,去餐厅!”
癞痢头边走边说:“我就是想不明白一件事,咱这头还没露底呢,这变化怎么就这么大啊?”
“我们这趟来,实在是我冒失了。要真是说的那样,对方要是狐性多疑,而且还亏着心,恐怕……”
我没继续说下去,只抬眼看了看走廊上方的摄像头。
作为一家有相当规模的企业,各项设施无疑都是很面的。
餐厅是后边一栋专门的楼,一楼是工人和普通职员用餐的场所,二楼设有专门招待客户的包间。
进包间的时候,齐瞳已经在场。
坐在主位的老古冲我眨了眨眼,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却听老古笑道:
“小徐,是没想到,咱这回带小白来,还真是碰巧了。就是脑子再好使,能想到人家总经理和咱小白同志是旧相识不?”
我咧咧嘴,心说,要不提醒,我还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
白晶一直在摆弄手机,听老古说,也就只抬了抬眼皮。
我刚挨着她坐下,手机就震动起来,掏出来一看,是白晶发来的短信:
我上大学的时候,齐瞳替我们法学院做过工程,我那时候是学生会的干部,跟校领导一起招待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