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转头,咧着嘴笑道:“一个瓜棚,哪里有瓜,哪里哈哈哈。”
司徒锦白了她一眼,又抬起手来试探的问,“苦肉计有用吗?”
苏夏抱胸捏着下巴认真的想了想,砸吧着嘴摇头,“目测是没希望了。”
司徒锦瞬间泄了气,红着眼道:“大夫快救救我吧,没有手我还怎么画画啊!!!”
苏夏有些哭笑不得,“命都没了还想着画画呢。”
说完两人都愣住了,命都要没了,还在执着些什么呢?
司徒锦打破了平静,无所谓的笑了笑,“本公子现在还活着不是?活着一天呢就得有个人样。”
苏夏耸了耸肩,“看你这么乐观,本姑娘就大发善心了,走,给你正骨去!”
司徒锦屁颠屁颠儿的跟了上去。
远处的山头上,赵肃的脸色和散落的黑夜融为一体。
当夜,司徒锦两只手都被吊了起来,连个吃饭的手都没有了。
这个记打不记疼的,又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去找王施施,还好心情的扬了扬包成粽子的手。
“施施,怎么办啊,我两只手都没法用了,连饭都吃不了了。”
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司徒锦之前常干,做起来没有丝毫压力,脸皮堪比城墙。
王施施都懒得理他,盛走了自己的晚饭就回马车里呆着了。
行军不易,王施施有功,难得有马车可坐。
司徒锦捧着陶碗,愣愣的站在马车外,模样好不可怜。
苏夏没忍住笑出了声,“求他你怕是会饿死!”
司徒锦瞪了她一眼,不但没有退缩,反倒坐到前室,隔着车帘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