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楚归闪开,他自己就先停了下来,挠了挠头。

    “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不喜欢别人抱你,铃铛,没想到你这么爱我,我一定!一定努力画画!”

    说着,薛灵义便兴奋的拿起板子就冲到里间开始作画,全然忘记了自己的铃铛。

    楚归一脸懵逼的原地不动,原来薛灵义是这种直男风格吗?

    趁着薛灵义专注工作的时候,楚归和沈戍开始在房间里搜查,负责主要工作的是沈戍。

    而一边的楚归就像个监工一样,甚至还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悠闲的晃着腿。

    “小老板,我找的这么辛苦,您给点酬劳嘛。”

    沈戍舍不得让楚归在这么破旧的房间里翻翻找找,却又对他如此闲适的状态愤愤不平。

    楚归才不理他,自顾自的趴在窗边往窗外看风景,现在他觉得就差一叠瓜子了。

    沈戍怨念的大脸一下子出现在了窗外,哀怨的盯着楚归。

    “……这样吧,两只老虎你听吗,唱完乖乖干活。”

    “我想听温暖的情歌。”沈戍挣扎了下,继续讨价还价。

    “温暖的情歌暂时不能唱给你,但是温柔的情杀你要吗?”

    楚归笑的春暖花开。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的时候,一个中年妇人突然从山路出现,楚归连忙站起来随手在桌子上拿块抹布开始装作干活。

    中年女人进门看了看正在做画的薛灵义,连忙打掉楚归手里的抹布。

    “你帮这傻子干活干什么,转性啦?”

    说完便拉着楚归从薛灵义喊:“灵义啊,姐姐带铃铛回去吃饭了啊,太晚的话铃铛爸妈也会担心的。”

    薛灵义抬头应了一声,又继续投入到了自己的画板大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