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忽地笑了,又继续问谷雨,“摩卡?我请你喝咖啡?”
想到什么的谷雨看着左岸脸上浅淡的笑意,脸色微红,却也点了点头。
最开始是左岸为了打消她的抵抗意识,在面对她的挑衅,很是淡漠的应着,“这对我而言只是一份工作,例行公事而已,至于治疗你想做便做,不做呆到治疗时间结束也可以。下了班你我就是陌生人。”
左岸一直都是这样的冷淡,但却又有无限的温暖引着谷雨靠近,她做到了她说的话,可谷雨却明白是自己没能抵抗得住对方的不在意,才会把想说的话告诉对方。
“那……AA?”谷雨犹豫着,到底还是不能让自己占对方的小便宜。
左岸随意的应着,“行啊,”说完便转身往校门口的方向走了。
在S大的教务处内,一个看起来不算很大的姑娘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低声喃喃:“怎么可能没有呢?”明明她后面几年的书信都是从S大寄出来的,可是他们又怎么会说,他们学校并没有一个叫做‘左岸’的老师呢?
“我们学校,别说左岸了,就连姓左的老师都没有,学生里边倒是找出两个姓左的,可都是男生。这位同学会不会是记错了?有没有可能是旁边K大的老师?”
姑娘听着那位老师的话,摇了摇头,她是不可能记错的,就是S大寄出来的书信,她高三时就想好了要学医,还问过对方她应该考哪个学校比较好。
后来她上大学了,家里贷款给她读的书,她还收到了对方寄来的钱,虽然不多,但至少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记错什么都不可能记错左岸这个名字以及她每次寄出书信的地址。
她好不容易得到了S市中心医院的工作机会,在医院里呆了几个月从不敢分心,等她熟悉医院的工作后,才找了这么时间来找人,却被人告知,这学校里就没有这样的一个人,这叫她如何相信?
那姑娘顶着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出去的时候,正好遇见顾问来教务处办理一些事情,顾问从来都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只侧身让了人出去,便抬脚进了办公室。
进去的时候,办公室里边刚接待哪个姑娘的老师刚好把那个姑娘来的事情说了一句半句,“说是咱们学校的一个老师,资助过的一个学生,现在出来工作了,就找到了这里,想要感谢对方。”
“可咱们学校别说姓左的老师了,就连姓左的女同学都没有,肯定是记错了。”
刚听到那么一两句的顾问紧了紧眉,回过头往后望了一眼,却什么话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