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飞碰上了这茬事儿,又不好不管。最后便带了米小玉五人,去了张府。
昔日的唐安大户如今已是破败,那李秋双和张同福被杀,张老爷去世后,碍着又闹了鬼,其他人都散了。如今张府也成了一栋鬼府,张修远留在此处;而被他杀害的女子也都被他困在了此处。张老爷子知了前因后果,看透了此间事,已是放下此生去了冥界,张修远和他的父子情意是有的,便没拦着他。
任雨飞几个到这边儿的时候发现这张府上方都弥漫着浓重的阴森之气,果然阴气冲天,煞气惊人,怨气也极重。周边儿的百姓能搬的都搬走了,搬不走的晚上也没人敢出门。
几个进了张府,大堂中,旁边站了二十多个女子,那柳香兰也在其中。此时正见一个瘦瘦弱弱、眉心青黑、戾气极重的男子在拿着带刺的荆棘条子抽打一个女子,那女子背上的衣服已经被打烂,不断的渗着血,哭哭啼啼的求饶着,“相公,都是那张同福逼我的啊,我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有害你的胆量。”
“相公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是被逼的,我给你做牛做马伺候你,你别再折磨我了!”
“哼,你这个贱人!我张家待你不薄,管你吃穿,给你富贵,你却不守妇道,怀了那畜生的野种!你竟还恶毒的谋害于我,我要让你日日受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说着又是狠厉的踹了那女子一脚,把她踹倒了,狠狠踩在她肚子上!少时那女子体下已是流出一大片血来。“啊-”那女子粉拳紧握,疼痛的面容抽搐,大喊着。
这时那男子双眼阴狠的瞥向了堂外任雨飞几个的方向,瞬间闪至屋外,“来者何人?胆敢擅闯我张府!”
“你可是张修远?”任雨飞望着他平静道。
“你们是谁?”
任雨飞淡道,“你报了仇还不肯收手,接着枉杀其他女子,又与她有什么分别?”
“哼,女人都是贱种,没一个好东西。”那张修远咬牙切齿愤恨道。
任雨飞胸中猛的升起一道怒火,一个雷球瞬间出手,以电光火石之速狠狠打了过去!把那张修远击的后退了去,他浑身都酥麻痛彻,顿时惊骇的望向任雨飞六个。
任雨飞冷冷道,“你是什么东西!你没遇着好的,就说这天下都是坏的!”
她胸腔起伏着,“人与人不同,女人中有败类,男人中也有畜生。但你不能因为一个人就以偏概全,牵连了其他所有人。”
“更何况你张家当时娶了李秋双,拆散她和心爱之人,不过是为了给你冲喜,又有谁考虑她的感受和幸福?”
她接着讽刺道,“既然是仗势拿钱买的,不是为了情意,你又给不了她幸福,就没想过有坏事的可能吗!”
“她是不对,但她的处境也是你们张家自己造成的!是你们张家自作自受。”
“你若是为了报仇,杀了她和那张同福也就算了,偏偏还要杀其他女子,真是罪不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