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下山的时候,路灯太暗,她在台阶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滚下了一旁的山坡。
还好那里地势平坦,她只是磕伤了腿,没有其他大碍。
可坏也就坏在这儿,她原本想自己爬回去的,然而两腿痛得发麻,根本就动不了。
当时萧延想找人求救,但山上人烟稀少,手机也没信号,要去下一个服务亭少说也得走大半个小时。
那个时候,天也已经黑了,萧延放心不下让她一个人呆在这儿,所以就打算自己想办法把人救上来。可是试过很多种方法,都以失败告终。最后萧延便一起下了山坡,扶着她从平坦的地方绕路,没想到反而迷了路。
他们就那样在外面过了一夜,逢山水只是受伤倒无大碍,可她担心萧延。
萧延把衣服披给她了,早上的时候,她发现他浑身滚烫,像是发烧了。
这种烧热若是感冒倒不是太严重,就怕是伤口上的原因,那就糟糕了。
另一间病房,萧母闻讯赶到。
“都是我不好,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差点酿成大错。”
萧延靠在床上,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声音有气无力。
他为自己的鲁莽感觉抱歉,虽然在下去找逢山水之前勘测过周围的地形,也记了几个标记,但一到下面,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是他大意自负,才让逢山水跟他在外面吃了一夜的苦。
萧母了解过情况,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担心:“现在外面的人都在问,问你们两个怎么会一起出现在山上,昨天晚上你们又发生了什么!你是男人,被说几句倒不要紧。可那些人都开始揪着逢小姐不放,把你们两个的事写得污秽不堪,这让我们如何跟逢家交代!延儿,你向来理智,这次怎么这么冲动,你这可是要害了逢小姐啊!”
萧家向来低调,这还是头一次在江城引起这么猛烈的关注。
而对于萧延和逢山水两个人的来往,萧母也是才知道。
她知道萧延向来偏爱自由,不喜欢旁人管着,她也不好多问。
但这关于到人家女孩儿的清白,她还是忍不住责怪了萧延两句。
“关心则乱,我一时心切,就没顾得那么多。”
萧延眉心锁得紧紧,他抬起目光镇定地对萧母说,“我想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