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氏顿时就放下了心,又念起了鱼非的好来。
想着上王府去表示感谢的话也不知道进不进的去人家的门。
“宫里头的皇子都不如逍遥哥哥得圣宠,所以谁也不敢惹他,他就是不爱念书,不常来,不过我看老师对此还挺高兴,逍遥哥哥一来老师的脸就拉的比驴还长,可好笑了……”
话就跟说不完一样,说说笑笑的一天就过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也没什么事情,就是陪儿子玩,在京城转,去附近有名的景点游玩。
“说起来,咱们一家子还是头一回出来游玩呢!”
宁怀运感慨着。
乡下人家也不讲究这些,院子里就能看见山,出门就是地的,随时随地都是在游玩。
他面前是京郊最有名的香山,他们一家四口外带一个桑竹准备爬到山顶去上面的寺庙里面求个签。
“可惜弯弯没来。”
常氏想想闺女就心有愧疚。
“家里就留她跟她奶,这个节都不知道怎么过呢!”
宁匪月听了就道:“我是长兄,原是该我留在家里打理一切。”
可偏偏他只会读书,对家里的生意对地里的庄稼都不甚明了。
“你就好好读书,在过两年考个功名回来就成了!”
宁怀运说完又接着道:“清晨的将来大半就留在京城了,他的未来也不是我能掺和的了的了,咱家还是得你顶门立户。”
这个年代根深蒂固的观念,长子才是家族传承的正统。
这些时日他都盘算好了,将来如果小儿子一切顺利,在京城站稳脚跟,他就在京城给小儿子置办些家产。
闺女将来是要嫁人的,嫁妆那也绝对是她要什么就带走什么,他不会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