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正与繁星在殿内打闹嬉笑,旻玄则在案台里时而看看手里的木牍,时而因南疆痴傻的嬉笑声抬眼瞧瞧,好不和美。
白曼见到疯癫的南疆,疾步奔了过去:“南疆。”
繁星转头看去,笑容立即消失不见,行礼道:“繁星见过君上。”
旻玄抬眼见是暒歌,料想定是来接南疆的。
“南疆,是我,是我啊!我是白曼。”白曼握起南疆的手说道。
南疆痴呆的眼神看着白曼:“又是一朵漂亮的人花。”说罢,就要伸手去捧白曼的小脸。
暒歌见状,将南疆拉到自己身前:“南疆,我是来接你回彤华宫的。”
从案台走出来的旻玄,冷若冰霜的神色说道:“你是来带走南儿的?”
“不是带走,是接回。”暒歌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
“南儿在我宣尘宫住的很是自在,她会跑来我宣尘宫,许是不惯住你彤华宫的。”
白曼见旻玄不愿放人,便接了话:“住你这怎会惯?南疆最是惯的莫过于是她的苦海。”
旻玄朝白曼看去,从他惊讶的眼神就可看出,他也被白曼这神似南疆的长相所惊到。
“你是?”
“你不是在瞧我么?莫非未瞧出我的模样与南疆相似?”
旻玄顿时被白曼呛的哑口无言。
“既是瞧出很像了,该是知道我是南疆的什么人了?”
“你是南儿的?”
“我是南疆的妹妹,我是来接我姐姐回苦海的。”随即拉起南疆的手往殿外走:“南疆,我们走。”
旻玄面色一沉,两步上去挡住了白曼与南疆的去路:“南儿在本殿这住的很好,为何要接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