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队长,减了多少人?”有那性急的大队长,也没有注意看木叶的脸色,立即就追问了起来。
“减们的头呀!”木叶抓起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咣”的一声砸到了地上。
看到支队长发了火,大家这才意识到木叶的脸色不好。所有来打听消息的部门领导,立即就都安静了下来。
木叶也不理睬大家,掏出香烟独自抽了起来。他在头脑之中,进行着急剧的思索。
今天这事,是自己考虑得出了偏差。
曹和平都不能改变自己女儿去女子警队的决定,曹和平都无法阻挡的出警方案,自己凭什么想要让陈浩然减少治安支队出警的力量?
能处置那么几个人,能提拔重用那么几个人,都在告诉自己,公安局的风向已经大变。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如果还要继续跟着那些人后面拆陈浩然的台,那就等于是在自己找死。
等到想定之后,木叶看到自己的手下还站在旁边等自己的消息。
他一拍桌子吼叫道:“们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去准备出警。告诉们,谁要是出了事,我就把谁的警服给剥下来。”
有了他们二人的榜样,底下的警察也都意识到是真的变了风向。
绝大多数的警察,都在好好的上路值勤。但是,也还是有人不信这么一个邪。
下午三点,七号线上的一辆公交车刚刚停到某个站点,车上就跳下了两个湿透衣衫的警察。
“不干了,我是坚决不干了。他们当领导的在家吹空调,把咱们弟兄不当人啦。”一个三十多岁,生得有几分粗壮的警察大声嚷嚷道。
听他这么一嚷,跟在后面的一个年轻警察,一边将衬衣从裤带中拉出来透气,一边不解地问道:“景队长,说不干,那我们干嘛呀。”
“休息,还能怎么!跟我走,包玩个快乐。先洗个澡,再找个小姐帮按摩一下。
到了晚上,再让浴城老板请喝杯小酒。怎么样,这安排要比在公交车上洗桑拿强上不少吧。”景队长得意地说道。
这位景队长,就是治安支队的分队长景兵。本来还做着能当女子警队队长的美梦。
既能当官,又能与众多美女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