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廉哥的师傅,姐姐想拜托当年爹爹的同窗陈大人,这位陈大人现任正三品都督察院左督御史不仅是爹爹的同窗还是同科,是那年的榜眼,最重要的是他娶的是我们母亲的族姐。
所以按亲戚来说我们也要叫他一声姨夫。虽现在咱们两家无甚往来,可以前爹爹在的时候,两家往来不说多密切,但也多有走动,这回咱们备上重礼,定能为廉哥儿求来位学问好的师傅。
所以廉哥最近一定要努力读书,到时候去见陈大人的时候要给陈大人留个好印象。”最后林珍郑重其事的看这邢德,表情说有多严肃认真就有多严肃认真。
见此,邢德也郑重其事的小大人一般抱拳说给林珍,“定不负长姐之望。”可把三位姐姐都逗的哈哈大笑。
林珍想了想,还是准备给邢德吃一粒七窍玲珑丹,在吃一粒通智丹。他现在还小,看不出来什么。
可是以原主的记忆来看,邢德的资质考上秀才可能有望,但是举人进士什么的就不要想了。
要不然也不会如同原著中那也被勾搭坏了性子,可见不是个多聪明的。
这样想这,林珍执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用袖子当着快速的在茶中放了两颗丹药,丹药如水即化,无色无味,让人无从察觉。
林珍有拿了两个茶杯,到了两杯同样趁人不备,用袖子当着每个杯子放了一颗美颜丹,把茶杯分别递给姐弟三人后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那我们今天就以茶代酒,预祝廉哥儿金榜提名了。”说这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又看着面前三人也一饮而尽才放下心来。
林珍四人有笑闹一会儿后,有交代邢珠,今天带来的回门里当中有两个大一些的原木色盒子,和三个扁的红漆木盒子是一个样式,没有花纹的。里面装的是母亲的剩下比较贵重的嫁妆,今天带会来。
其中两个大的原木色盒子中装的是两套玻璃茶具,三个扁的红漆木盒子各自装了一把水银手镜和配套的梳子。
其中手镜盒子,邢珠姐妹两各得有一盒,玻璃茶具留一套是邢德的,剩下一套玻璃茶具和一套手镜是要给邢德去陈大人府上走礼用的。
邢珠已经十四并不是一点世事不知,“姐姐,这是不是太贵重了,就是求得名师也不用这么贵重吧。”
光是那把手镜也得值三五千两,何况还有一套茶具,得万两不只吧?邢珠倒不是不想把这些用在弟弟身上,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太贵重了些。
林珍眼中含笑解释到,我们不光要给廉哥求个师傅,我们还得和姨母认亲呢,我们在京城虽有你们姐夫和荣国府靠,可是靠人人跑,靠山山倒。
再说你们姐夫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荣国府也不光是有你们姐夫,还有老太太和你们姐夫的弟弟,二老爷贾政。要是他们心存歹意如何是好?
要知道,在荣国府老太太偏心都没边了,非要让你们姐夫这个正经袭爵的爷们住在花园子和马棚间隔出来的院子,而二弟一家却住在正房,长姐也怕他们从中使坏。
所以长姐才下重礼,希望陈大人看在昔日的情谊和这重礼的份上照看我们一二。”
林珍查看了原主的记忆,发现了陈大人这门“贵戚”。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想的?这么门亲戚为什么不上门主动走动,来了京城连个拜帖都没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