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傻白甜的。

    彭新洲瞄了眼笑得不能自已的方菲,方菲打了个嗝,彭新洲慢悠悠道:“你不是还有事吗?忙你的去吧。”

    方菲脸上的笑意还没彻底退下去:“我有什么事也不如陪你重要啊,刚不是说好……”

    “我用人陪吗?”彭新洲打断了她的话。

    方菲脸上的笑容没了。

    彭新洲看着她,抬起指尖指了指面前的小姑娘:“我缺人陪吗?”

    方菲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过她说不说话,什么表情也不重要了。

    彭新洲把目光重新调回到了虞理身上,旁人在不在,其实对她没丁点影响。

    虞理还握着手机,殷切地看着她。

    手机屏幕自动熄灭了,她又着急忙慌地赶紧按亮了。

    彭新洲从她的眉毛看到她的手指,年轻就是好,不施粉黛,不加掩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明晃晃地摊开来,便是诱人的模样。

    她这么专注又眼角带钩子地盯着,虞理终于不好意思起来,稍稍低了头,黑亮的短发晃下去一截,脸颊到脖颈,淡淡地红了一片。

    彭新洲把她的手机拨开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手指顺势在那粉色上剐蹭了一下。

    软滑,细腻,暖暖的温度。

    彭新洲笑了笑,道:“我的学费,可不是这样付的。”

    “啊?”虞理一下子又扬起了脑袋,小燕儿一样,黑秋秋的眼睛。

    她脸上的粉色加重,像明白了又像没明白,呆呆问了句:“那您觉得怎样付才更合适呢?”

    彭新洲没来得及说话,有人插了进来,一把拽住了虞理的手,冲彭新洲道:“彭总,我们还是学生,不懂事,打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