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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酒肆斗剑

    林平之飞奔回自家的镖局,看到局中的人大部分都持刀在手,防守着镖局。宜城分局的总管事郑镖师看到林平之,忙拉着他问东问西,生怕林平之少了什么零件。林平之也拽着这人走到里间跟他说了今日所遇之事。并说道:“重家是没救了,咱们的实力实在是不行帮不上什么忙。但重楼是我的好兄弟,却是需要倾尽全力去救他的。”

    郑镖头不愧是老江湖,心思转得飞快,当下顺着林平之的话问道:“少爷的意思是,重家的密道?”

    林平之赞赏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没错,重家的老头子既然是魔教出身,定然会防范着魔教的报复,想必一定是留了最后的逃命手段,我一会儿就要出城去寻阿楼,看看在城外能不能接应到他。而你就在镖局坐镇,等明天开了城门就给我爹传回这个消息,然后再给各省的分局传话,说要是碰到了重楼一定要倾力相助。”

    郑镖头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担心的道:“少爷此去却是有些危险,那魔教中人阴险毒辣,定然会追杀在重公子身后,到时定然又是一场恶仗,少爷你要当心些。”

    林平之微微一笑道:“郑叔放心,他们魔教的高手没来几个,还不够围杀我与阿楼,我二人要逃命还是有把握的。此去不管能不能找到阿楼,我都不会回来,就直接转道去西安了,至于家里的消息和信件都转往西安的局子就行。哦,对了,给我取些银票,我的钱都给阿楼了。”郑镖头点头领命而去。

    林平之拿了钱又换了身白衣,然后在镖局中歇了一会,便背琴提剑趁着夜色翻出城墙,在城外寻起了重家的密道,或是看看城外有人在交手没有。林平之在距城墙三里左右的范围寻找交手的痕迹,但直至天色大亮,林平之也没找着半个有用的线索。

    看了看天色,林平之也有点饿了,便行到一个城外的集市准备吃早饭。林平之找到一家小店,便捡了个靠角落的位子直接坐下,又喊了小二叫了些早点。这小店虽然不大,却甚是热闹,进城贩卖东西的人或是早起出城赶路的客商,都在这小店站上一脚,休息一会。不远处有几个从城中出来的客商,正在谈论着昨晚宜城的江湖仇杀案,纷纷猜测重家惹上了什么厉害对头。林平之听的眉头直皱,却也没去说什么。

    林平之随便的扒拉几口早饭,就怏怏的不再吃了,这时正好看到正门处又进来了两个带剑之人,这二人一个四十多岁,满面风霜,另一个则是一个十七八岁面带稚气的少年,想来是师徒关系。两人都是黄衫重剑,十足十的嵩山样式。林平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衣,暗自庆幸没弄出李鬼见李逵的糗事。

    林平之在角落里偷偷的打量了这二人一番,那两人的身上都是一身的血迹,或多或少的受了些伤,那少年还好些,那中年人的手臂和肩上却有几个大口子,想来是为救那少年造成的。林平之在角落里偷听了一会,发现这二人根本不说什么有用的信息,心下郁闷便抬腿出了小店。

    出了小店,林平之看到门口处拴着两匹骏马,知道这就是嵩山二人的坐骑了。心里暗道少爷我出门匆忙又没骑马,靠着双腿想找重楼却是麻烦,就算你们二人江湖救急借我一匹马吧,反正你嵩山家大业大的也不差这一匹半匹的马,顶天少爷我回家再散播下你们二人急公好义的壮举,心中在自我宽慰着的林平之,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牵了一匹马走出了集市。

    出了集市林平之继续寻找重楼的踪迹,可仍然是一无所获。倒是在通往河南的官道上发现了魔教的车队,林平之跨马伫立在山坡上,眺望着山下行走于官道上的队伍。魔教的队伍不大不小,也就有三十余人,三四个骑马的,剩下的教众已经换上了仆人的衣装,都围着中央的马车步行。想来这就是东方飘雪伪装成彩虹大家时,身边带着的一干手下了。

    林平之仔细的打量着魔教的队伍,最中间是一辆高大的马车,想来东方飘雪就坐在其中了。几个骑在马上的骑士,其中就有一个是昨天林平之险些废掉的金袍帝近川,他旁边还有一个身穿亮银色长袍的青年,两人一模一样的长相,让林平之很容易的就认出了这个家伙。这人也是大大有名的魔教打手,日月神教的日月护法,帝近川的双生弟弟帝临川。还有就是一个骑马行在马车旁边的紫袍少年,林平之正打量这人时,这人却仿佛有所感应一般同时看向林平之这边,林平之心中不禁暗道:高手。

    看着魔教的队伍,林平之没找出能有藏人的地方,心里知道重楼他家的重要人物要不就是全被杀了,要不就是跑掉了。死死的看了一眼脚下的车队,林平之反身下马,抽出身后的凤凰琴,准备送他们一曲,也抒发下心中的郁气。

    欢快的琴音借着林平之的内力传出好远,山下的魔教众人都不禁驻足倾听。少年不知天高地厚的欢快,借着行侠名头到处打架的轻狂,臭味相投的知心,笑看江湖的悠闲,出丑丢脸时的相互挖苦,看到心仪之人时的调侃,以及最后的死别和有心杀敌却力不从心的悲愤屈辱,弹到后来悠扬的琴音仿佛转变成了金戈铁马的铁筝声,冲天的气势带着有若实质的杀意,一波一波的冲击着魔教的车队。魔教的队伍中不少人都满头冷汗的拔出了兵刃,等他们回过神时,琴声却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一如其来时的突然。

    几个骑马之人都是功夫一流的高手,自然都看到了山上的林平之,也不会被林平之的琴声感染。金袍帝近川眼神复杂,仇恨中却含着一丝钦佩,他旁边弟弟帝临川却是愤恨无比,想要找某人给兄长报仇。那紫衣的少年却是满面的微笑,欣赏的看着渐渐远去的林平之。

    林平之在宜城外又游荡了两天后,还是没发现任何线索,便郁闷的北上行往华山和西安方的向了。他先是准备去华山溜达溜达,见见传说中的令狐大侠,然后在瞧瞧君子剑,要是能上思过崖,不说跟风清扬学个一招半式的,就是将衡山的失传剑招迎回门派中也是很好的。至于去西安,则是因为西安外边就有终南山,终南山下则是活死人墓,不说偷点秘籍啥的,只是参观下这些景点也是蛮爽的。

    这日林平之行至湖北的西城,过了这西城,就是进入了陕西地界儿了,林平之准备在这西城好好的修整一番,去去晦气也转变下心情。牵着没有本钱的骏马,林平之行至西城最大的饭馆,将手中的缰绳扔给迎上来的伙计,便大步的走进了饭馆。

    刚进饭馆,就看到一个身穿土黄色衣衫的汉子坐在显眼的位子用饭,一柄长刀明晃晃的置于桌上,正是那晚重楼与之交手过的田伯光。林平之微微一笑,颇有些他乡遇故交的感慨,便走到田伯光的桌子旁边,与田伯光坐了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