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开胡梭的玩笑也没有开太久。
毕竟,人被逼急了,是会生气的。
稍微开一下玩笑,尴尬的人是胡梭;
但要是把胡梭逼急了,尴尬的人就变成了他们。
得不偿失。
余悦看着项乐章,露出了赞赏的神情。
她本来还以为,要是她不开口帮腔,项乐章会在胡梭的进攻下丢一个大脸。
结果,恰恰相反。
项乐章非但没有丢脸,反而让心怀鬼胎的胡梭丢脸了。
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的这个学弟,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经过这么一场闹剧,其他作家和文学评论家看向项乐章时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本来,他们对他是比较轻视的。
而现在——至少——他们是不敢再明目张胆地轻视他了。
因为,上一个轻视他的人,已经在到处寻找地缝,准备一头钻进去了。
如果还那么轻视他,谁知道下一个找地缝的人会不会是他们自己?
从胡梭的玩笑中缓过劲来,一位诗人站起身,为大家展示了自己用半个月时间写出来的长诗,《网》。
“拖着残破的身躯,
在屋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