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森一顿,睁开眼看向他:“手臂就行。”

    薄郁垂眸看着他的后腰,视线缓缓抬起,无辜地眨了眨眼:“你不会天真的觉得,我会这么好心,只是单纯地送个药?”

    牧月森黑色潮湿的睫毛微垂,琥珀色的瞳眸清润,静静和他对视。

    十秒钟,宇宙静止。

    几乎是瞬间,两个人一起动了。

    牧月森咬紧牙关,强忍痛苦,扑向薄郁手中的注射器。

    薄郁抬高右手,并不闪躲,左手指间露出一截薄刃,反手就朝牧月森的腰带划去。

    A4纸退后几步,放出热血动感的电子音BGM,一脸冷漠表情包看他们打架。

    牧月森抓住薄郁拿着针筒的手。

    薄郁断裂了牧月森的腰带。

    牧月森咬住袖子一角,眼神凌厉,抓住薄郁的手,就着他的手将针管扎进自己的手臂。

    薄郁将牧月森半个身子压在椅子和桌子之间,牧月森失去束缚的西装裤要掉不掉挂在腰跨。

    牧月森挑眉:“你觉得你还来得及吗?”

    薄郁垂眸:“不是疼得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吗?看来还是有比生死更重要的事啊。”

    牧月森按着注射器,一推到底。

    薄郁按着牧月森的后腰,掀开一截白衬衫,露出窄长线条完美的后腰凹陷。

    完成注射的牧月森,拔出的针筒瞬间在掌心旋转调了方向,他一手扯住薄郁的衬衫,反手针筒抵向薄郁的颈侧。

    薄郁微微偏头避开针尖,终端对准衣衫凌乱的禁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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