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乌获去镇守义渠,这根本就是胡闹。
想着,张仪开口道:“大王,如今我们秦国已经同时面对四个方向的进攻,义渠国现在有没有明显的敌意,所以我们应当以安抚为主,避免发生战事。将军乌获,作战英勇,但是名气不足,臣以为乌获到了北地,恐怕不能震摄义渠。”
“一旦义渠过出兵,那么我们秦国就是面临五线作战,太危险了。”
秦王荡脸一黑,转头看向樗里疾:“王叔,你以为如何?”
见秦王荡向自己求助,樗里疾尴尬的摇了摇头。
若是现在只有义渠国一个麻烦,自己也就同意了,但是现在这情况,可是一路崩就崩线的情况,绝不能意气用事。
想着,樗里疾开口道:“大王,相国所言不错,若是我们秦国与义渠过开战,那么乌获将军北上自无不可,但是现在的目的不是打败义渠国,乌获将军北上并不合适。”
见自己的叔叔也不支持自己,秦王荡顿时哑然。
接着,秦王荡赌气道:“那么相父以为,何人可以震慑义渠国。”
张仪拱手行礼道:“大王,臣以为庶长正是不二人选。”
樗里疾现在的位置正是庶长,张仪推荐的是樗里疾!
“庶长···王叔···”秦王荡猛然摇头,王叔可是自己的倚靠,朝中唯一可以与张仪分庭抗礼的存在,若是王叔去北地,那么朝廷之中不就变成了张仪的一言堂!
想到这,秦王荡拒绝道:“这不可行,王叔还需坐镇咸阳,怎可轻易离开!”
“若是王叔离开咸阳,一旦东面有事,谁可前去救急!难不成需要相父亲自去救不成。”
“所以寡人以为义渠小国不过是癣疥之疾,而东面的五国联盟才是我秦国的心腹之患。”
“不然···”张仪摇头道:“大王,关东五国虽然声势浩大,但是只是一群各怀鬼胎的乌合之众,短时间内可保无忧,义渠虽小,但是却在心腹之间。若是不能震慑义渠,或者是在义渠国发难的时候,短时间内将义渠国击败,那么义渠国就会与关东五国合流,到时义渠国乱于内,而关东各国攻于外,我们秦国首尾难顾,这才是真正的麻烦。”
说着,张仪直接向樗里疾问道:“庶长,不知你以为如何?”
樗里疾沉吟了一下,向张仪与秦王荡拱手道:“大王,相国,在下愿往。”
秦王荡大惊:“王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