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亦然的书店开张之后，她几乎每天都泡在了店里，因为是24小时书店，她雇了4个职员，每人轮流值守夜班。而亦然也在自己的办公室安了一个小床，有时候就在书店睡了。
可这件事让欧阳凛很不开心，本来两人就很少见面，现在更加难见到面。起初亦然还偶尔回来住住，现在几乎一两周都不见回家。
志云集团总裁办公室，欧阳凛站在落地窗前发呆。
何启的电话打了进来。
“什么事？”
“凛总，秦风来夫人店里了，已经呆了两个小时了”
“嗯，盯着，有什么向我汇报”。
挂完电话，本来还打算加班的，可现在完全没了心情，她的事总能轻易的影响她。
“月之白”书店里，亦然和秦风靠窗坐着，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然然，我是来和你道别的”，终于还是秦风打破了沉默。
“你要去哪？你公司呢”，亦然很吃惊，秦风的公司正值黄金发展期，他为何要在此时离开。
“我请了人帮我运营，我要去M国开拓国外市场”，秦风说的轻描淡写，可内心却却无法如此轻松。他本可以安排其他人去开拓海外市场，但却选择自己去，目的其实很简单，他想离开这里，或者离开可以让他忘记属于她的一切，可以让他的心不那么疼。
“什么时候走？”亦然问。
“明天”。
“哦，那你要照顾好自己”，亦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对于秦风她很愧疚，愧疚到她觉得如果他没有获得幸福，她也没有幸福的资格。曾经，她应该爱过他，可是命运弄人，他们总是一次次错过。也许离开是对他们最好的结局。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秦风问。
“嗯”。
“你爱过我吗？”秦风看着亦然，他既想知道答案，又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亦然看着秦风，眼里都是肯定的答案，却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