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过了两天来了,她如今百般希望药箱里头能出几盒帽子,不必一直吃药。
  这天其嬷嬷烫伤了,她拿点烫伤膏,打开药箱,果不其然,真放着几盒某牌子的套子,她拿出来瞧了一下,想起要老五带这个东西的时候,铁定诸多嫌弃,她不禁笑得前俯后仰。
  其嬷嬷哀怨地看着她,“太子妃,老奴就这么让您讨厌么?烫伤了您不可怜不说,还笑呢!”
  元卿凌忙收敛了笑容,找出烫伤膏递给她,依旧忍不住脸颊生辉,“心疼,我心疼着呢,来,给你吹吹!”
  其嬷嬷也笑了起来,“老奴又不是哥儿们!”
  元卿凌为她涂抹了烫伤膏,“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嘛,你跟喜嬷嬷都是楚王府的宝贝。”
  其嬷嬷眼底微微发红,想当初对太子妃多有得罪,但是太子妃一点都不计前嫌,对她这么好,太子妃真是前后判若两人啊。
  过了两天,阿四回了一趟家里之后,一早回来就跟元卿凌说,说袁咏意的婚事定下来了,婚期定在了二月十八。
  “这么仓促?”元卿凌有些吃惊,如今已经近年下了,距离二月十八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阿四道:“姐姐说,她已经嫁过人了,不必大办,简简单单就好。”
  元卿凌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底里悄然叹气,老七,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婚期是前天在议,还没定下的,昨天齐王就来送礼了,说祝福姐姐与武状元白头到老,早生贵子之类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所以昨晚的时候,姐姐就求祖母定下婚事。”阿四撇嘴道。
  “他真是脑残!”元卿凌不禁骂道,“这不是逼着圆脸丫头嫁吗?”
  人家亲事都没定你送什么贺礼?
  “是啊,姐姐本来还犹豫的,如今罢了,今日一早交换了庚帖,便定下来婚期,过几天,应该要过文定了。”
  阿四说着,干脆坐下来,托腮看着元卿凌,“但是婚事定下来之后,我今日看姐姐不开心,元姐姐,你说齐王会不会是有什么苦衷才不接受姐姐?”
  “他能有什么苦衷?”
  “也许得了绝症,不想害姐姐呢?”阿四强打精神,其实她如今觉得齐王也不好,但是,姐姐似乎是喜欢他的。
  元卿凌气道:“他是有绝症,心痴脑残,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