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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刚刚醒过来,一身的疼痛还清晰的在敲打许夫人的脑仁,又或许是因为束云白一脸天真的笑意与这样的夜色格格不入。
许夫人怔愣了许久,这才如坠梦中一般迷茫道,“我......还活着?”
嘶......
怎么大难不死的人都会对还在呼吸的自己产生来自灵魂深处的质疑呢?
束云白笑眯眯的点点头,耐心道,“您的伤势已经不打紧了,只是身上仍有余毒未清......”
想了想,她试探道,“要不,您给我千崇草,我给你开个解毒的方子?”
“小贱人......”
许夫人本来迷茫的眼中猛然迸出光彩来,她咬着牙挣扎坐起身,一把拽住床边帷帐,力气之大令手指骨节都泛出淡淡紫色来。
束云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些纳闷。
没惹她啊,怎么开口就骂。
顺着许夫人刀一般的锐利眼神,她回了个头就看到了仍然站在原地的虹时。
哦,不是骂我啊,那还好。
小果子拍了拍胸口,锲而不舍道,“许夫人?您看,这个千崇草......”
“你义父妄想着本夫人,连你也来趁火打劫,真是个下贱胚子,不够人作践。”
说着,她咬牙扬声道,“左青右青!还不快把她拖出去!”
左青右青?是那两个侍卫吗?
被无视的感觉有点不太好,小果子戳了戳她手臂上还没复原的伤口,幽幽道,“那个,我......”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