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结结巴巴的说:“这...你这汤药端错了吧?这该是保胎所用才对。”
格晴凑过來笑着说:“沒有错,沒有错!若是有了身孕就保胎,沒有孕对于调养也是好的。”
离忧皱了皱眉,将碗推开:“外面是不是又有什么闲言闲语了?”
格晴立刻苦着脸回答:“你是南嘱唯一的妻子,嫁过來也有一年多,只是那肚子却不见变化。沒有子嗣,这储位之事如何定夺?南嘱不曾告诉你,乃是因为他将这些事情压了下來。可我昨日听到了,无惑同他提过,可与附近小国再次联姻,如此子嗣之事也不必再担忧。离忧,你是理国的恩人,百年旱灾已解,多亏了你提出上戚山之事。可如今无惑居然这样说,你说这事让人多生气!”
离忧笑了笑:“无惑说的是对的。他是从国之根本出发,而你是从个人喜好出发。观念不同而已!”
“但是南嘱也拒绝了!”格晴立刻说。
“是吗?他什么时候开始如此沒有分寸了?”离忧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难道他真打算等自己一辈子,吊死在一棵树上?
格晴指着汤药,又将话头绕了回來:“可你若是能生,南嘱又为何要去娶别人?难道你不喜欢小孩子吗?还是身体上有什么隐疾?”
离忧摇了摇头,她沉默了半晌,终于将那汤药喝了进去,并将空碗递给格晴。
格晴见她照做,心中十分欣喜。
“那我便不打搅你了,明日再给你送药來。”
离忧只得无奈的望着她点了点头。
房中复又一空,只留她一人。
离忧有些失落的想,这种药她即使吃上几年也不会有成孕的可能。也许是该说服下南嘱做些正确的决定了。
午后,南嘱难得回來得早,离忧寻了他清谈。
她将凉茶捧给南嘱说:“你应该再娶一个,这大家族中的后代也好,附近小国的公主也好,这样以便稳固你的地位。”
南嘱嗤声笑:“同紫玉一样吗?拿女人当工具?况且,就算你同意,紫玉也是第一个要找我算账。”
离忧说:“能避免战争,何乐不为。你若是在乎他的看法,我自有办法说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