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已经不记得那天他们究竟做了多少次了,他现在的身体并没有他的神体的能力,可以扛得住那么多次的入侵,那么多次的性爱,他在褚广的操干下昏迷,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褚广依旧在他的身体里。
“呼——好疼...”
洛斯扶着床边坐起来,雕花大床上挂着红绸,洛斯活动着僵硬的腰肢与酸痛的双腿,他身上已经被妥帖地处理过,脑海中忽然划过一幕场景,面色潮红的他被褚广抱在怀里,两人一齐泡在木质的浴桶里。
“先生,皇上去上朝了,马上就回来。”
洛斯刚拉开床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宫女将鞋子的拿过来,洛斯接过套在脚上。
“亚父,您醒了?”
褚广正好回来,推开房门,外面下了一场雪,黑色的毛绒大敞上落了一层浅浅的雪,褚广摆了摆手,屋内伺候的其他人都十分有眼力见退下。
“亚父帮我暖暖?”
褚广将大敞搭在一旁的架子上,长腿一迈,跨坐在洛斯的椅子上,胸膛紧贴着洛斯的后背,因为刚从的外面回来的原因,褚广身上带着凉气,他撒娇一样地将自己的手伸进亚父的手心里。
“你也不多穿一点。”洛斯被褚广身上的凉气冻的一抖,嘴上抱怨,但身体还是诚实地褚广的手拉进手心里,揉搓两下,将身体的热度传递给他。
褚广笑着将头搭在洛斯的肩膀上,“这不是有亚父在么,亚父多疼疼我就好了。”
褚广贪恋地呼吸着洛斯身上特有的味道,“亚父,我想...”
熟悉的语调,熟悉的声音将洛斯的记忆拉回那个疯狂的,被无数性爱所充斥的晚上,思及此,洛斯的身体再度回想起身体被贯穿的感觉。
洛斯已经不记得那天他们究竟做了多少次了,他现在的身体并没有他的神体的能力,可以扛得住那么多次的入侵,那么多次的性爱,他在褚广的操干下昏迷,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褚广依旧在他的身体里。
“呼——好疼...”
洛斯扶着床边坐起来,雕花大床上挂着红绸,洛斯活动着僵硬的腰肢与酸痛的双腿,他身上已经被妥帖地处理过,脑海中忽然划过一幕场景,面色潮红的他被褚广抱在怀里,两人一齐泡在木质的浴桶里。
“先生,皇上去上朝了,马上就回来。”
洛斯刚拉开床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宫女将鞋子的拿过来,洛斯接过套在脚上。
“亚父,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