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会努力赢回埃文斯。”德拉科冷笑道,“第二,我有更大的担忧,比如《预言家日报》发表的那篇该死的文章,第三,我永远不会带她去茶馆。”

    “普迪福特夫人……这太老套了。”

    “这可能就是你和你女朋友在一起一年多了还没有上床的原因。”

    西奥大声嘲笑道。“事实上,那是因为她想等。”

    “在你混日子的近一年里,你有什么借口不和埃文斯上床?对你的尺寸感到太尴尬了,马尔福?”

    德拉科的眉毛皱了起来。“一点也不……”他缓缓说道。

    “天啊他妈的……”布雷斯低声嘟囔着,摇着头。“这会变成一场真正的测量比赛吗?”

    “但愿不会。”潘西打趣道,似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我想如果我看到你的……就会吐。”

    “是啊,因为你他妈是个异类,”西奥气呼呼地说,显然很受伤。“任何人看到我的都会很幸运。”

    “我不知道幸运是一生伤痕累累的同义词。”潘西低声说道,坐到布雷斯旁边的沙发上,把脚撑在咖啡桌上,脚后跟搁在德拉科的书上。

    德拉科把他们赶走,然后拿出他的魔药书。“小心点。”他嘶声说道。

    “你的书挡住了我的脚。”潘西耸耸肩。

    德拉科苍白的脸几乎气得通红。“不,你的脚踩到了我的书上!”

    他气呼呼地说道,“梅林,帕金森。自从和埃文斯在一起之后,你就变得更加难以忍受了。”

    “我觉得这很有趣。”布雷斯狡猾地笑着说道。

    德拉科受够了。

    布雷斯和潘西看着他站起来,猛地合上魔药书并抓起他的论文时,他们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窃笑。

    他甚至懒得用羽毛笔或墨水瓶。

    无论如何,没有人会碰它,因为它上面刻着他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