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林村位于五河县西二十公里的地方。
当张岳和杨文涛驾车来到时,入眼一排排全是枣树。
此时正值入秋,枣树上硕果累累,把枝条都压弯了。
杨文涛咽了口唾沫:“岳哥,靠边停一下呗。”
张岳疑惑:“干什么?尿急?”
“不是,看到这枣长这么好,就想摘几个尝尝。”
张岳无奈:“我说你这家伙,一辈子没吃过枣还是怎么的?
这都是农民伯伯辛苦种的,一年全指着这个生活。
你真想吃,回头我买一百箱邮你家里,让伱吃个够。”
杨文涛摆手:“不是,你误会了。
我媳妇娘家就是种枣子的,这玩意我家从没断过,我都吃吐了。
但看到树上有枣想去摘,和喜不喜欢吃枣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懂我的意思不?”
张岳点点头,他当然明白杨文涛的意思。
就像鲁迅先生《社戏》里的一句话:
真的,一直到现在,我实在再没有吃到那夜似的好豆,也不再看到那夜似的好戏了。
豆子之所以好吃,是鲁迅亲自动手“偷”的。
重点在于动手的过程,而不是对食物本身的迷恋。
他直接将车停在路边,和杨文涛一起下车。